宁淼见他一直凝着自己不说话,黑眸深幽似海,遂率先开了口。
“宴大人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宴墨白回神,收回视线,口气淡漠如水:“长嫂想听什么?”
宁淼眉心微拢,就觉得他很不对劲。
弃她在码头上,自己先回了京。
春兰前来还书,他不见可以理解,她亲自来送袜底酥,他依旧不见。
现在又叫她长嫂。
她明明已不是他的长嫂,别人不知,和离书是他让写的,他还能不知?
此刻又不是在人前,他也没必要做戏,为何还要这样叫她?
“我等你给我一个说法。”
宁淼道。
宴墨白面无表情:“什么说法?不收你的袜底酥吗?”
末了,又自顾自接着道:“别人不知,长嫂难道不知我也刚从江南回来吗?还需要吃长嫂的袜底酥?”
“你明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宁淼气结道。
“我不知道。”
宴墨白目光冷然,口气冷然。
说完,再次执笔垂眸批公文。
宁淼看着他,就觉得他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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