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还有一条流传在边境的话——“大魏可以没有女帝,但不能没有将军裴弋。”
当然,这种话一般要么是政敌传的要么是敌军传的,作为大将军的裴弋怎么可能没有脑子传这种话。
但是群臣都觉得,女帝可不一定这么想,说不准一直都记在心里,等着清算呢。
据说前段时间,女帝派了些人作为随军监察使去边境,随后一月不到又下了旨,让远在边境的裴弋将军回京城接受封赏。
而如今却忽然对其弟裴识卿发难……想来如今裴弋已是凶吉莫测了。
吃下了那一颗葡萄,女帝才重新接话,不过却是对服侍她的那个男人说的,“小雀儿,你说,这御前失礼,该当何罪呢?”
就是这般荒唐,将状元郎的生死轻而易举地交给一个小侍。
而殿下却无一人敢驳,皆因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君臣”
。
那名唤小雀儿的男子往下一看,“那,不如就杖责二十吧。”
魏静便也往下一看,“只是二十恐怕不太够……”
她的目光落在裴识卿的脸上,真是好一个清冷端庄的男子,这让她又想起二十多年前……
魏静忍不住抬手抚上自己眼角的皱纹,心念一动,正要张开红唇,说:“那就去了这状元之名,送……”
“陛下,”
听桥悠然站了出来,对着魏静行了一礼。
魏静从不允许他们这些皇子公主喊她母亲,所以他们皆称其为陛下。
对于这个自己与那人的孩子,魏静容忍度会高些,“桥儿,你是有什么要说吗?”
听桥嘴边噙着笑,“我最近正缺一个伴读,不如陛下便让这裴郎君来我府上?”
“哦?桥儿缺伴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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