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出身、情面都有,你敢不老实当心挨收拾。
“不敢,正所谓‘山猪吃不了细糠’,如此美酒本不该我去肖想,能有机会品尝已是万幸,哪里还敢奢望更多?”
谢鳞严肃的起身一礼,“多谢郡主款待,只是朝廷公务在身,不敢有丝毫耽误,在下这就告辞了。”
我懒得多管闲事,别惹我就行。
“鳞二哥走好!”
周璇含笑点头。
很快,一串沉稳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中。
周璇笑容消失,拿起身前酒壶,学着谢鳞刚才的样子直接倒入口中,不想一下子呛到,难受的咳嗽起来,好好一壶美酒,竟是大半洒出去,有的洒在她洁白的书生长衫上,有的直接洒在桌上,连带着一桌酒席都糟践了。
“好一句‘山猪吃不了细糠’,有意思!”
良久,周璇总算平静下来,摆手示意冲进来服侍的丫鬟出去,这才轻轻坐下,毫不介意的抓起谢鳞酒壶中的残酒细细品尝,半晌露出笑容,“我还从没现过,这二十年的汾酒竟有如此美味。
鳞二哥,小妹自以为查清的消息,到头来竟会落得丢人现眼的下场,你和传闻中的情况真的很不一样,只是有一点你说的没错,小妹确实是想拉拢你,不是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仅仅是想着今后不要在贾家的事情上有什么麻烦,真可惜,你辜负了呢!”
紫禁城,凤藻宫。
宫如其名,这里当然是大乾王朝的皇后寝宫,中正大气的正殿中,正摆着一桌丰盛的宴席,周围十数个宫娥各司其职,分别管着不同的工作,周围密布的黄铜镀金烛台光辉灿烂,将整座宫殿映衬的纤毫毕现,仿佛没有丝毫黑暗。
只是,宽大的桌子上,仅是两端各有一男一女,仿佛间隔万年。
能摆下如此排场的,当然只有当朝帝后,安泰帝本来就是个极重规矩的人。
“陛下,这是江南新进酸笋细熬的火腿酸笋汤,最是健胃爽口,你整日忙于公务辛苦,饭食也没个定性,这次多用些。”
皇后亲自起身,用玉碗舀好后放在旁边,自有宫娥端起送到安泰帝面前,“近日无甚大事,何不修整一二?”
“哪里会‘无甚大事’啊!”
安泰帝面无表情的摇摇头,端起汤碗只抿了一口就放下,“关宁的建奴、北疆的鞑子、西海沿子那边也不太平,哪一样能让朕休息?今日不过是稍有松懈,若不然这顿饭怕是只能在御书房糊弄过去。”
“竟是如此?”
扫一眼再无动静的汤碗,皇后表情微微一滞。
她不是那种“一眼万年”
的美艳之人,却仿佛天生带着一股让人亲近的气息,端正的面容仅仅略施粉黛,看起来依然动人,最突出的是高挑的身材与含笑自威的气质,如果非要给“母仪天下”
加一个样子,也许这就是。
“不提什么军国大事,就是家里又如何?”
安泰帝头也不抬继续用膳,表情多了几分不耐烦,“这不是,五弟前些日子刚被朕训斥一顿,竟然年纪轻轻在家中搞什么葬礼,今日又弄出事端,偏偏还是在三皇兄的酒楼里,成何体统?”
“五弟?”
哪怕是以皇后的端庄,谈起这位弟弟依然莞尔,“他平日虽然荒唐,却也是兄友弟恭的,怎么会和三皇兄起冲突?他不是最怕说教吗?”
“朕何时说过他两人冲突?”
安泰帝面容一肃,抬头看一眼皇后,“赵全那狗才送来的消息,说是五弟本来想进去吃饭,却被店内两人落了体面,一时激愤才冲突起来,虽说确实弄出了不小的阵仗,到底不是他的亏欠。”
“还有五弟不犯错的冲突?”
皇后先避开目光才奇怪的问道,“他一向脾气冲,来得快去的也快,却很难劝服,听陛下的刚才意思,三皇兄没有过去?那会是谁有这么大能耐,能压住这块儿爆炭?可是璇儿那丫头?”
“淑宁虽说也去了,这次却不是她。”
说到这里,安泰帝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了笑容,“正巧驻扎那一片的五城兵马司百户赶过去,及时处置了酒楼里两个狗才,也让五弟消气放手,等到淑宁过去的时候,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哦?他叫什么名字,竟有如此能耐?”
皇后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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