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瑾等人琢磨着怎么对各家下刀的时候,各家对于王瑾出征归来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对于齐家来讲,这是好事,尤其是回到齐家的齐佒而言,此番出使之功得以出任县令,主政一方,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权利,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对于齐佒这种既不贪财,也不好色,对物质欲望没什么追求,而满心都是光复祖上荣光,振兴家族的人而言。
罗南国一行,更是拓宽了齐佒的眼界,见识到了南阳郡以外更宽广的世界,他觉得以他的才能,县令,仅仅只是他仕途的开始,只需牢牢抱紧王瑾这跟大粗腿,日后步步高升不是难题!
而对于吴氏等家族而言,事情就有些微妙了,他们一方面与王瑾有共同的利益,销售王瑾麾下商队提供的商品使得他们每家都获得了不少利好,收获颇丰,而另一方面,王瑾那赤裸裸的将他们当钱袋子收割的做派又使得他们心生不满,人就是这么奇怪,伸手拿可以,往外掏,不行。
吴氏族地中,书房内的吴帙一手翻阅着账册,一边盘算着族内钱粮消耗,良久,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端起夫人亲手做的参汤饮了一口,人年龄一大,难免精神不济,四十出头的吴帙本该年富力强的年纪,因为常年劳心,已经有些心神憔悴了。
一碗温热的参汤下肚,腹中暖意蒸腾,精力恢复许多的吴帙放下账册,踱步到书房外,看着今日微微有些阴沉的天气长叹一口气。
“看天色要下雨了呀,怪不得如此沉闷。”
他此时的心情也恰如这阴沉的天气,想起那群贪婪愚蠢之辈,他就气的胸口发堵,郁气横生。
他真的很想将乌家现任家主乌博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装得都是什么,谁给他的勇气去挑衅官府,若是郡守还是前任周郡守还好,不光他乌博这么干,他吴帙也敢,可是现在这位呢,那能一样吗?
周郡守好拿捏,王郡守可不好拿捏呀。
王瑾手握强军,郡守府衙钱粮充足,又携两仗大胜之势,在整个大晋都声望颇高,背靠琅琊王氏,乃是前任三公之一,法家巨挚张岳之徒,廷尉郅都都是人家的师兄,整个大晋司法体系的法家弟子都是人家的同门,岂是周郡守那种一无靠山,二无背景,麾下无兵,手无钱粮的农家子能比拟的?
吴帙自认识人之术尚可,王瑾这种人心狠着呢。
他可不光是没把南阳郡那群庶民放在眼里,任由这些世家大族鱼肉,同样的王瑾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不主动剥削你,压榨你都算好的了,你乌博哪来的狗胆去挑衅他呢?
人家手里可是刀,虽然吴帙也不明白王瑾哪里训练的那些精锐士卒,但人家就是有,惹恼了人家直接挥动屠刀,阖家共赴黄泉,到那时再有钱财田地,不都是徒为他人做嫁衣吗?
更何况,乌博未经官府同意,大规模私自上调粮价,你怎么敢的,上赶着送上把柄等着被宰?
粮食不是在你手里你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的,你当朝廷的大司农,治粟内史那票官员是吃干饭的吗?你若是有实力有底气抗衡官府那自是可以,可关键是你也没有啊!
还有诸多在商队上下齐手之人,损公济私之辈,吴帙知道,那么他相信此事王瑾肯定也知道了,此事可大可小,不过吴帙认为,左右不过是加倍赔偿,补足损失罢了。
不出所料的话,那位郡守大人又该巧立名目的搜刮各家的钱粮了,只希望那些人不要做蠢事而连累了他吴氏,到那时又得大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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