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多了解他啊,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劝不动了:“唉,但愿您真是为了圣教考虑,而不是来这儿浑玩儿的。”
“走,我们上山!”
紫眸少年从阿洛身上背的布袋子里掏出两张请柬:“昨天那两个聒噪的傻子真是崆峒的人?”
阿洛目露讽刺:“少主可知崆峒派为何不上龙台观住?他们门主前段时间不知道做了什么,把门派大半资金泼水一样丢了出去,血本无归。
现在连道法大会的请柬都被拿来偷着卖给一些想见世面的人,不过也幸亏是这样,我们才能这么轻松地拿到请柬。”
二人边走边说中原武林鲜有人知的一些糗事,紫眸少年吃瓜吃得不亦乐乎,不小心脚下一滑,险些摔进泥坑,他步履轻灵,连换几个步法,踩着泥坑边上的一根枯枝平衡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差点把衣服弄脏,不然还要下山再抢一套。
这些中原道士磨磨唧唧的,去道观还得穿的‘庄重’,真不嫌麻烦。”
阿洛却没有接他的话,略显凝重地看着差点把紫眸少年绊倒的罪魁祸首——一件几乎被埋在泥坑里的衣服,只露了一个袖角在山路上,被山间的露水打得湿滑,被少年踩了一脚,反而从泥坑里拽出来了不少。
紫眸少年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嘴里闲不下来:“霍,别是什么耐不住清规戒律的野鸳鸯在山里野战,把衣服都——”
后面的话被他咽回嘴里,狐疑地看着衣服上那不属于泥水的颜色:“有血?”
他不再说什么野战的俏皮话了,阿洛将这看不住原本颜色的衣服用一根枯树枝全部拽出来——再怎么激烈的野战也弄不出这么多血,像是在血缸里洗过一般,再结合它被仍在难以察觉的坭坑里,紫眸少年倒吸一口凉气:“要不要打个赌,这东西有几成可能是‘剥皮鬼’扔在这儿的?”
不等阿洛回答,他自言自语道:“本少主赌十成,你呢?”
“这赌盘开不起来,”
阿洛皱眉:“我也赌十成。”
紫眸少年不嫌脏地蹲在血衣旁边:“也就一个袖口能看出本来的颜色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身上抢来没多久的衣服:“这是藏蓝色的道袍吧?这儿还有磨损,不是刚做的新衣服。
那也对不上啊,我怎么听说死的人一个是灵鹫宫的人,一个是刚九岁的小孩子?”
“这就很有意思了,是还有具尸体没被发现,还是龙台观中有人在说谎呢?”
紫眸少年兴致盎然地摸了摸下巴:“这衣服不好带,阿洛,我们把它换个地方藏起来再上山。”
“道法大会,哼哼——”
紫眸少年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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