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么,为什么小僧这样对你,都没有人来阻止我?”
我捏着他的脸慢慢转动,让他把周围的一切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地照进眼睛里:“还记得昨天晚上这些人对你们父子二人的态度吗?那样的殷勤热切,珠宝古玩,珍奇字画,他们弯着腰拱着手送到你们眼前,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嗯?是因为你才华横溢,霸气侧漏吗?”
“都不是吧?他们讨好你们是因为有利可图,可现在周员外分明还没咽气,为什么他们的目光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冷漠?”
周世乡嘴唇颤抖:“一群见风使舵的等我爹醒了之后——”
“醒了就有用了?”
我嘴角上扬,轻蔑一笑,然后缓缓地靠近他的耳朵:“所以我才说啊,你虽然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可实际上,你的脑子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吗?在小僧看来都一样——不会动。”
耳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一阵微风,却带着凛冽的寒意,令人心生惧怕。
周世乡的脊背发凉,如坠冰窖。
然而,当一阵幽微的檀香飘进鼻端时,他的脸却如火烧般涨得通红。
“”
我察觉到周世乡的异样,瞬间厌恶地把他摔到一旁:“世人趋利避害,若借助周家的资源有机会改换门庭,自然怎么奉承讨好都不为过,可这一夜却让他们知道你们家身上到底背着多大的麻烦,盯上你们的势力又有多难缠,再走周家的路子,别说做官了,保命都难。
我说的没错吧,那边一直在装晕的周员外?”
“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
一声叹息后,周员外从家奴的环绕中慢悠悠地起身,比之昨夜仿佛苍老了十岁。
原本泛着精光的双眼在失去精气神后浑浊不堪:“犬子无状,劳烦您替我管教了。”
“爹,您是什么时候醒的?”
周世乡看到父亲醒了,顿时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心里莫名有些心虚。
周员外却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他一步步走到周世乡面前,用一种不符合老年人的敏捷速度在周世乡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抽了一巴掌:“孽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孽畜!
从小到大你都给家里惹出过多少祸事,你自己数过没有!
为父一次次帮你平事,你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以致如今大难临头,带累全家,早知如此,还不如生下来就把你溺死!”
周世乡被这一掌打懵了,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却听身后一声冷笑:“员外很不必在小僧面前做戏,且不论子不教父之过,就说昨夜之祸针对的到底是谁,又因何而起,你心里最是清楚。”
仿佛从这声音中汲取了什么勇气,周世乡第一次如此条理清晰地和父亲回嘴:“没错,我是不肖,可昨晚那两个人明明一个是冲着师威来的,那个看见老鼠就发疯的人更是没正眼看过我,他们口口声声都是什么毕罗衣。
就算冯霄真是我杀的,昨晚的事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父亲凭什么全都往我身上推!”
他越说越委屈:“还有冯霄那件事,如果你一开始就相信我,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周员外顾及着面子,不想让外人看到儿子顶撞父亲的闹剧:“低声些,难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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