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求”
寒光一闪,孙全恐惧中带着不甘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田可儿脸色苍白,看着那把滴着粘稠血液的刀离她越来越近,她颤栗地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感觉到那柄刀的主人就站在她面前,充满恶意和轻蔑地打量着她,然后,冰冷尖锐的触感令田可儿打了个冷颤——这人用刀尖抬起了她的下巴:“本来你也要死,不过你很幸运,现在主子正缺人手。”
他用脚点了点死去的孙全的方向:“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放聪明点,他之前的位置以后就是你的了。”
田可儿心脏狂跳,面上却柔顺地点了点头。
她遇到这种情况的起因可以说是一念之差,赵靖柔出府时,她本可以混在人群中直接离开去李匡儒安排的地方等待一切事了,却无意中听到府中剩余内应提到了一些让她不得不在意的字眼——凉州城内还埋着一颗大雷,一旦引爆,凉州城就会彻底落入羌人之手。
若换做从前,她其实没什么所谓,反正无论在哪里都是要被他人奴役的,既然如此,被何人奴役都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不同,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些光亮,如果李将军他们败了,她所期待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为了得到更多消息,她放弃了离开的最佳时机,却还是低估了那些人对私下偷捞好处导致生意败露的人的重视——她和孙全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
幸好,这些人对女人天然的蔑视成了她的保护色。
田可儿悄悄打量面前的人,他的地位一定比孙全高,那么他也许会对那个计划了解更多。
“你可知道魏不凡在镇北侯府中都接触过什么人?”
男人威胁地用刀背拍着田可儿的脸颊:“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孙全这几日的小动作可不少,他不敢自己走动,大多数都交给你了吧?”
田可儿胆怯地泪盈盈地看着他,像只被驯服的兔子骤然失去主人,茫然无助地紧紧抓住最后一棵稻草:“自从魏不凡当众丢脸被侯爷丢去客房,除了一日三餐送饭送药,没有人特意注意他。
不过当天晚上,似乎是他极乐散药性发作快死了,九谏师父和侯府的一个叫陶砚的管事救了他,但那之后他们也没再接触过。”
男人认为她没有胆量说谎,却觉得她说的不够多:“就那一晚上,他对卫明玦的态度就能转变至此?”
田可儿傻傻地重复道:“转变?”
男人摆摆手,不欲与她多说:“赵无极死后,有没有可疑的人找过他?或是有脸生的人借送饭送药传递消息?”
田可儿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我从蔡府回来后,孙管事孙全说要戴罪立功,让我去找那和尚打探关于楚赦之的消息,魏不凡那里我没有去过,不过孙全好像私下找过陶砚,陶砚是侯爷平时带在身边的人,也许他可以轻易接触到魏不凡。”
“陶砚?”
田可儿不算说谎,因为孙全为了从莲台小筑引开陶砚,确实曾与陶砚私下交流,只不过田可儿说一半藏一半,将男人的思路引到了一条完全错误的道路上:“难道是赵无极死前有所感应,提前留了后手?毕竟他是卫明玦的师父,这样做也不是不可能但魏不凡的把柄掌握在我们手里啧,江湖人。”
“最后一个问题,”
男人俯身捏住田可儿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直视自己:“楚赦之既然抓住了彭壑,那也应该看到了你。
你认为楚赦之这个人如何?那日你有没有在他身边看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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