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壑被装进自己抬过来的小箱子,一群青壮年的汉子笑嘻嘻地为着那个箱子踢来踢去,他在箱子里大声哭号求饶却没有人理会:“大爷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就是个跑腿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娃娃脸的青年连停的意思都没有:“这矮子还在耍滑头,继续踢!”
落在箱子上的力度越来越重,终于有人一脚把它踢飞了两米,直接撞到了门框上,彭壑在里面“哇”
的一声吐了出来,又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了鼻子里,马上就要喘不上气,终于不敢再隐瞒:“我说,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求大爷们别踢了!
别踢了!”
娃娃脸做了个手势,众人把箱子打开,倒垃圾一般把彭壑倒了出来:“说!”
彭壑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和他有过交易的二十多户说了一遍,娃娃脸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知道,我们想听的不止这些。
再不老实,我们就不会像刚才那样温柔了。”
彭壑抖得像筛子一样瑟缩在地上:“可小的主要的任务就是讨好这些官员和富商,其余的真不归我管啊!”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到处钻营打探?”
娃娃脸青年托着一边脸颊:“兄弟们,这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给他上点厉害的!”
“别别别,我说我说!”
彭壑脸上涕泪横流,十分狼狈:“您究竟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小人,只要小人知道,一定无所不言!”
娃娃脸冷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问你,镇北侯和魏不凡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
“就是不久前!
不到两个月!”
彭壑彻底地怕了,不敢有丝毫隐瞒:“侯爷一向不太看得上江湖人,也不愿意破坏自己在小郡王心里的形象,只是魏不凡失手了,还牵扯了一个与此无关的和尚。
小郡王大概是察觉到自己被盯上了很警惕,逃出风云楼的眼线后销声匿迹了快一个月,魏不凡急了,编了个理由骗楚赦之帮他找,但如果直接说是找小郡王,楚赦之一定不会同意,所以他把脏水泼到那和尚头上。”
彭壑敢肯定这些训练有素的青年是官兵,只以为他们是冲着卫明玦来的,却不知他们另有目的。
娃娃脸听到这里,周身隐隐散发着杀气:“你是说,镇北侯和魏不凡之前并无交际,不过他们都听命于一人,所以魏不凡撒下这个一见到九谏师父就会被楚赦之识破的谎言无法圆上后,镇北侯便不得不出手?”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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