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赦之越发肯定这批活死人与《得开明》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单纯的活死人,是和南疆药人结合的产物。”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手起刀落斩下活死人身上的一片衣物递给卫明玦:“拿去找人辨别药水的成分。”
卫明玦一脸嫌弃地用指甲尖尖钳着那块衣料,随手把它扔给高璃:“拿着。”
“药人,怪不得我一剑刺上去触感不对,南疆药人是有刀枪不入的传说。”
卫明玦恍然大悟:“对了,我们和这群活死人对战的时候发现他们的眼睛有问题,现在看不出来,当时他们的眼睛和现在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卫明玦给楚赦之形容了一番当时像被魇住的情况:“眼球里的血管像凸起的虫子一样,我跟他们对视时,好像看到了……”
他嘴唇颤了两下,眼中是平时从未表现过的落寞:“看到了很多向我扑过来的尸骸,让我想起了我很久没做过的那个梦。”
那是他刚被接近皇宫时经常做的噩梦,七岁那年,卫明玦的父亲驻扎的营地被诈降的敌人夜袭,卫将军让心腹抱儿子先行离开,睡眼惺忪,对发生的事半懂不懂的卫明玦在那名副将的怀中,亲眼目睹敌人如潮水一般将父亲淹没……死讯传来后,长公主几度自杀想随丈夫而去,连儿子都忘到了一边,皇帝实在看不下去,命人将卫明玦接进宫亲自照顾。
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一幕就在卫明玦的脑海中徘徊不去,那种密密麻麻、张牙舞爪的恐怖回忆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他的理智。
枯骨、尸骸、鲜血、父亲……幸好每次噩梦惊醒都有皇叔在一旁宽慰,那种溺水般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退,所以他早上与活死人对战时才能快速从幻象中清醒过来。
“不一样?我知道了,现在是晚上,是不是只有白天他们的眼睛才会那样?”
高璃拿着那块衣料凑过来。
卫明玦摇头:“不是,我们把他们抓来之后天还没黑呢,但后来再找人试验就没有那时的幻觉了。”
楚赦之心中隐隐有了猜想,对活死人应用的他心通也许是有时效的,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观沧澜手上肯定有《得开明》的全本或者是一部分,而小九的到来替他补上了最后一个缺口……小九是被逼迫的吗?他真的想对七皇子下手吗?
不,小九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另有深意,只是自己现在还没有发现。
两个活死人虽然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但眼睛一直大睁着,鼻孔翕张,嘴唇微动,像是在说话,却完全看不出口型。
“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啊。”
高璃看了看人,又重新把手里的那块衣料举起来:“好像见过……但又是对我无关紧要的人,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上手就往一个活死人胸前的衣服里面摸,卫明玦见状,嘴欠道:“这么做不好吧,虽然他跟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但看上去还是挺像活人的。”
高璃没理他,直接扒开这人泡的完全看不出本身色彩的外衫,露出里衣上缝着的字:“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是长荣镖局的一个镖师,有次王爷给王妃找了些新鲜玩意儿就是他运来的,那时是夏天,很多镖师嫌热都打赤膊,在王府外面才匆匆忙忙地穿衣服,只有他一直穿着里衣,上面缝了很丑的字,所以我有印象。”
卫明玦的目光移到高璃指着的地方,一口浊气堵在胸前——愧疚感让他想在上一秒嘴欠的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一巴掌。
——“平安”
,这个人里衣上绣着的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是平安。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清晰的意识到,这群失去灵魂,只能像动物一样发出气声的活死人也曾有自己的幸福生活,有自己的朋友、妻子、儿女,却在突如其来的一天被人抓住,落得此等惨状,怎能容许他再用那样轻佻的语气形容?
“我会替他报仇的。”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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