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意识到了这点,她不说,而由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似乎这样,她依旧还是那个淡漠从容的她。
她已记不清自己起初是什么模样,不过她很会将自己变成别人喜欢的模样。
她会随意切换各种不同的模样,或温柔或深情,仰望自己的夫君,让他产生自己深着他的错觉。
如果这样会让他感到满意和高兴的话。
她也会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随意的附和上“呀”
“真的吗”
“好的呢”
“嗯嗯。”
表示自己有在认真的听。
这一招在之前很管用。
可现在顾诚不许她这样。
他不愿再自顾自的说,而要她说。
简单的回复并不能打发了他。
他非要她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
自从那晚他将她带回家,不顾自己还受着伤,与她相对而坐,熬了一整夜,敞开了心扉的聊,撬开了她的嘴,他似乎就找到了对付她的方法。
她说,她心里一直记着那次将他丢在地穴的事,她面上早就没了这回事,她告诉自己不在乎,可心里时刻会想起,他对她越好,她越想起。
想起就感到不舒服,总担心着什么。
她说,她差不多已习惯了他跟在身边,姑且跟梅梅差不多吧,然而他竟然说走就走,她讨厌这样,所以去死好了,死了她就能心平气和了。
她说,她就是这样的人,万事只想着自己,越是危机越想自己,所以她才三番四次的不要他跟着。
偏他不听人言非要跟。
好了,她带着清风山众人先走一步,留下他抵挡杜渐。
他又想不开了,寻死觅活了。
顾诚争辩,他没有,他没寻死觅活。
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感到心灰意冷。
叶善望着他,哑然片刻,懂了。
真心实意道“因为是你,我才放心啊。”
她相信他有这个实力能抵挡住杜渐一阵且能全身而退。
顾诚的心中一股热流涌过,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她是信任他,将后背交给了他。
也是,她将谢无苔他们安置妥当了,又回头来找他了。
偏他自己钻进了死胡同,连起码的自信都没了。
二人说了许多话,将各自想岔的误会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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