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沐生可是邀请过那位指挥处的上校的,赶紧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别让那位上校来了后看笑话。”
“说得也是……”
苏若上前一步,环抱双臂,虽然是矮了丹郁半个头,但还是用了一种堪比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丹郁,说道:“你是自己取下来,还是我叫人来帮你取下来?”
几乎所有人都围成了一个弧形,将丹郁密不透风地圈在里面,他们站在某种地位上的制高点,似乎享受着一种名为戏谑的尊荣。
丹郁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指尖覆在食指的戒指上,轻轻用力,将它一点点往外取。
在戒指还未脱离第一个指节的时候,一道很轻却不容忽视的声音在一个很低调的地方响起,说话的人倚在角落的沙发扶手上,是一个背对大家的慵懒姿势,一头银灰色的长发倾泻下来,看上去显得有些过分清冷。
通讯器投出的屏幕浮在半空,显示在“正在通讯中”
这几个字上面的赫然是伊棠的通讯号。
“他们说找不到你,也打不通你的通讯。”
“有吗?”
伊棠的通讯号微微闪动光芒,“估计是我没注意呢?”
余悸拂了下长发:“那你现在在哪?”
“散心啊,很久没看过主城的夜景了,还挺好看的,怎么了,你要一起吗?”
明明是冷到如坠冰窖的语气,却偏偏和盛情邀约联系到了一起,余悸当没听见一样,问:“你送给你表弟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伊棠:“一束花。”
“没别的了?”
伊棠好像笑了,可以听到很清晰的轻笑,然后伊棠说道:“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可以是他的,还需要我送别的什么吗?”
至此,余悸关掉了通讯器。
原沐生从一开始就知道伊棠只送了一束花,搞出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伊棠在所有人面前说出这句话。
这哪是什么生日宴,这明明是原沐生主导的一场宣誓主权的戏码。
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机了。
但说实话,有点出乎余悸的预料。
原沐生比他想象中更有思想一些。
虽然虚荣、自私自利、拜高踩低,可是原沐生不会顺从于此,驱使他往前走的,是盛大的野心。
倒是跟丹郁完全不同。
舍身忘己的表演只会让丹郁陷入迷惘,却不会动摇原沐生半分。
“看嘛,我就说丹郁是无辜的,那可是我的学长,我们军事学院的学生,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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