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赞赏道:“我认为,评价一个官员还是普通干部的是否合格,最重要的标准就是他是否有一颗真心为民之心。”
“严昊,你已经具备了。”
严昊用充满期盼的目光瞧着曾华说:“曾书记,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说,自由挥下,时间稍长点,可以吗?”
“有何不可?其实我也很想听听同志们的心里话,”
曾华微笑点头,“我一天到晚在村里,很少和同志们面对面沟通,对同志们的心理活动知之甚少。”
“我深知,仅凭一次动员会,是不可能完全填平我和同志们之间的鸿沟的。”
“这是做领导之大忌,我也正想法弥补。
今天借此良机,我就诚心诚恳,洗耳恭听。”
“严昊,你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有一条禁忌,不准妄议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
“那是自然,”
严昊连忙答应,转过脸,稍许歉意对刘善说,“刘组委,如言语莽撞,还望谅解。”
刘善微笑说:“严昊,我估计等下你会说些什么。
放心吧,大胆地说,我一定闻过则喜,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严昊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后说:“刘组委,前段镇机关组阁时,你问我为什么不竞选片组长,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您的吗?”
刘善稍稍回忆后说:“简单的两个字:‘不配。
’”
曾华闻言,兴趣陡增,用眼神鼓励严昊。
严昊丢开包袱,一扫犹豫,打开了话匣子:“我不是谦虚,是真不配。”
“这么多年来,我颓废、酗酒、放纵,真如曾书记所批评的,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我在酒杯中寻找快乐,让酒精麻醉自己之外,没做一件有益于人民之事。”
“我是片组长,手中没有提拔组员的权利,怕他们不听我的话,便一门心思拉拢组员,以喝酒来抱团,以吃肉来取暖。
严昊,‘严好酒’,我以前真的是沾沾自喜,屎臭不知。”
“如果是以前,今天的农技培训班,有好酒喝,有红包拿,我也会象其它的驻村干部一样,毫不犹豫地在培训单上签字。”
“想想过去的豪情万丈,看看现在的醉生梦死,感到羞愧难当,心如刀割,如针扎骨。
如再去竞争片组长,那就真应验了宁山的一句县骂:死了血,厚了脸。”
张美凤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人要脸,树要皮。
树没皮必死。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张主任说得对,”
严昊鄙夷地说,“蒋厚进、李学针就是如此,他们贪得无厌,花天酒地,把镇机关经费败光,同志们的奖金喝光,却在大会上振振有词地教育同志们,要扬艰苦朴素的作风,勤俭节约,不浪费一分一厘,一颗米一粒饭。
严厉批评有的同志在村里大吃大喝,拿点兜点,败坏党和政府的形象。”
“试想,谁会鸟这类没脸没皮的领导?!
心里早对他们草泥马的无数遍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