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秦一恒一眼,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
在一起这么久,我们多少也有了默契,我一看就知道不用问,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秦一恒也没等我发问,就把鸟笼子拉到自己身前,说:“恐怕房万金话里有话,就是在提醒我们来找这个东西。
之前来找你的那个老头儿,肯定与其也有联系。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打开盒子看过聚宅里究竟写的是什么,才能见分晓。”
秦一恒边说边把鸟笼转了一圈,说:“这笼街,顾名思义,取得就是这个鸟笼的笼,笼子还都必须是旧的笼子,要养过鸟才行。
至于为什么都用鸟笼子装,我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总之,自打这个笼街开市,就有了这么一个惯例,来买东西的人,都只能隔着笼子看,并不能伸手触摸笼子里面的东西。
这说来可能算是一种防盗措施。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而在笼街卖东西的人,也就是我们所见的那两个胖子,必须都是‘闪子’,也就是睡觉时眼睛闭不实的人。
这在玄学上并没有具体的说法,只是从古至今,很多地方要求金库的守卫必须是‘闪子’。
据说,‘闪子’守财,不会有小鬼来盗取。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说法而已,谁也没能证实。
“这笼街只在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开两次市,用行话讲一次是实的,一次是虚的。
这虚实并不是我们平日里所言的那种概念,而是一个特定称谓,实乃活物,虚就是死物。
今天,我们正赶上十五,本来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的,没承想,真就有一个‘房’家的聚宅。
“咱们先吃饭,吃过了饭,找个地方把笼子打开。”
熬到这个时候,我也的确是饿了,跟秦一恒大吃了一顿,灌了两罐红牛,人也清醒了一些。
等到吃过了饭,俩人又抽了根烟歇了一会儿,才从饭店出来,然后直接去了我家。
进了屋,我们把鸟笼子放到茶几上,秦一恒把窗帘全部拉好,又在笼子旁边支了一盏台灯,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瑞士军刀上的小钳子和锯,把鸟笼子上的小木头签子一根一根弄断。
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碰到里面的盒子。
我在旁边看着虽然纳闷,却也不好打扰他。
等到他把鸟笼子彻底拆完了,我才问他:“为啥非得这么费事?把盒子掏出来不就完了吗?”
秦一恒没答话,继续小心翼翼地用瑞士军刀一点一点地想把小木盒的盖子挑开。
这下我才明白,他是不想用手碰这个盒子。
见他这样,我还有点紧张,这他妈的怎么跟拆弹似的啊?
幸好,盒盖子被秦一恒几下弄掉之后,并没有爆炸。
他观望了一下,这才用手把木盒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东西跟他所说的一样,是一个丝绢或白布之类的东西,很小。
我没上手摸,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秦一恒谨慎地把这个东西放在茶几上摊开,摊开之后大概有成年人手掌大小,果不其然,上面是写了东西的。
只是我看了两眼,却觉得十分诡异。
这上面竟然不是字,而是一个像表格一类的东西,里面有画,最上面一行还有一些有规则的黑点,看着有几分像是读书时候用的课程表。
秦一恒似乎也很诧异,张大嘴看了半天,没吱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