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公子,”
她的声音冷了一下来,将方才的嘲讽一并加诸还之:“你实在没有投资的天赋。
因为投资最重要的就是——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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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喷泉旁,红色气球宛若一个坐标,格外亮眼。
齐屿安已换下玩偶服,漫不经心地啃着面包。
尤礼在他身边坐下,陪着他四顾着孩子们追逐嬉笑。
“工作嘛,挣钱而已,有什么高低贵贱的。
“高考结束后,他就打过这种没人愿意做的零工受到过不少白眼,但从不在意那些的他此刻却克制不住在意尤礼的想法。
“还是你觉得我这样很丢脸。”
“见智。”
她从来不会对流露出可怜自己的表情。
先前齐屿安说起自己没有母亲的事,他想尤礼大概会说些宽慰自己的话,结果她以一种不是幸灾乐祸却是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回应道:“好巧,我也是。”
那一刻,本是一件伤心的事,不知道为何他有点想笑。
一如现在。
“你脸上怎么回事。”
齐屿安的鼻子上有一道红色的伤痕,前几日还未有。
“碰了一下。”
“吃这些吃得饱?以前你可是要吃两份的。”
过去每次公司办活动,都会多订一份盒饭,因为齐屿安总说自己吃不饱。
“走吧,我请你吃饭。”
怕他拒绝,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有吃饭。”
“你不和他吃?”
“我想和你吃饭可以吧?”
本以为听说是自己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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