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薄说:文师秦估计有点难,一时半会不固定,也不好找,只能回老家后从长计议了。
至于武师秦,我临走之前去拜会一下陆监院,看看他能否给安排一下,你放心吧。
回房间休息的张鹿安,坐在床上,张捡在为他抹着神清宫内道医所配置的药水,不知道是什么配方,涂到鞭打的伤口上,给张鹿安疼的直接大叫不已“牲口啊,轻点,疼啊”
。
看到有人进来,张鹿安顺势躺下了,懒得见人。
张捡起身迎接:见过陈镖头、陈少爷和陆监院。
陈新薄笑笑摆手:我来看看小鹿安怎么样了。
我还以为一定会一直大喊大叫呢,比想象中表现的要好一点,小子有进步。
陆道长,这边就有请您给鹿安看一看,他的腿没有大碍吧。
陆凌风笑眯眯走进来,掀开了张鹿安的被子,从膝盖以下摸了两下后,盖上了被子。
“已无大碍,但是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得将养一些时日。”
又拿起张鹿安的手看了看,眉毛皱起。
又看了看张鹿安的脸,更是奇怪。
但是掩饰的还行,只是一瞬间而已就放下了。
让张鹿安好生休息即可。
陈新薄看出了问题,就说道:利昭,你陪着鹿安说说话,我和陆监院先出去走走。
陈利昭拱手称是。
陈新薄跟着陆凌风走出了屋子,来到了不远处的水井旁的大梨树下,问到:道长适才看出了什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陆凌风轻微摇摇头道:非也,此子身体真的并无大碍。
只是我看他的手,手相显示年幼即因水溺而终,可是看他的面相,又是福运富贵长寿之命。
所以甚是感觉奇怪至极也。
陈新薄感觉有点紧张:“鹿安确实曾经溺水,根据利昭所述,鹿安被贼人追逐,在河口处掉落冰窟窿里,险些淹死。
虽然被救回来了,但是以前的记忆完全消失了。
不知道手相显示的水溺之相跟这个有关系吗?”
陆凌风摇摇头:陈镖头无需过多担心。
这个劫难应该已经渡过了。
另外,天道无常,不必过于纠结于一时一刻,一事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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