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夕阳西下,离开长安城后,扁头笑呵呵之际,跑上终南山太乙池边的山巅,便自言自语开来:“回来了,俺们终于回来了。
偏偏师父提前上山,也不等我们,真奇怪。
俺看老种将军夫妇神色好生奇怪,不知担惊受怕什么,想必也是为嵬名白云罢了。”
阿长呼哧呼哧紧随其后,一把拽住扁头的胳膊,笑道:“等等我,死胖子。”
费无极道:“回来了,我们又回来了。”
也跑上山巅,张开双臂,情不自禁开来。
张明远慢条斯文的慢慢走,环顾四周,笑道,“看你们这个样子真是好笑,在东京望火楼,我便笑无极和种溪,你们眼下又如此。”
费无极纳闷之际,问道:“此话怎讲?别吞吞吐吐,神秘兮兮,你可说个明白,别如此含糊其辞。”
扁头歪着脑袋,转过身来到张明远跟前,纳闷道:“明远,俺觉得你小子话里有话?”
阿长道:“拐弯抹角,啥意思,说个明白。”
不觉目光如炬,令人心惊肉跳。
张明远深情道:“我们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小子小子的,别忘了,我可是与当今皇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我们都快到了不惑之年,时光如水,岁月不居。
想想看,实乃岁月不饶人。”
不觉昂首挺胸,看向远方,但见绿树成荫,山峦起伏,流水潺潺,鸟雀翔集。
费无极笑道:“看看你,师父都精神矍铄,莫非你想倚老卖老,岂不可笑?”
不觉笑了笑。
扁头朝张明远后脑勺轻轻一敲,乐道:“小明远。”
阿长好似小孩子,也紧随其后,叫道:“小远远。”
张明远摇摇头惊道:“看看你们,你们都多大了,一个个,还是孩子气,真可笑。”
笑个不住。
费无极道:“孩子气怎么了?三十几岁又怎么了?我们正青春,是也不是?你们一个个,如何心灰意冷,真可笑。”
扁头大喝一声,“我们正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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