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要和乾顺套些近乎,如若天祚帝撑不住了,大辽气息如若奄奄,本王就投靠西夏乾顺好了。
毕竟耶律南仙是西夏皇后,李仁爱是西夏太子,有朝一日李仁爱登基大宝,我萧奉先也跟着耶律南仙沾光不是。
这西夏素有太后当家作主的传统。”
想到这里,笑道:“方才不过几句玩笑话,张大人想必不会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你宋朝有许多名人,本王也很是佩服。
赵匡胤、包拯、狄青、种世衡。
名臣良将也不可小觑。”
张叔夜道:“本官佩服我大宋中原许多父母官,比如欧阳修,他与民同乐。
比如范仲淹,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
牛舒温道:“本官不敢苟同,做官还是要会揣摩上意。
这做官,不为别的,但求无过。
如若没有君王抬举,你做什么官?既然做不了官,如何出人头地。
不能出人头地,便不可升官发财。
个人都不可功成名就,何谈志向抱负?你想为民请命,便是天大的笑话。”
张明远等人只是听他三人如此说话,并不插嘴。
原来萧勇对张明远等人耳语了几句,示意他们不可造次。
张叔夜见张明远等人意欲反驳,也使个眼色,示意他们不可出言不逊。
正在此时,西夏礼官焦彦坚抵达,笑道:“两国使节都在,本官便不必多费周折了。
我主有请两国使节,到我大夏王宫赴宴。
本官有些话,实乃肺腑之言,还望萧大王、牛枢密与张侍郎近前说话,里面请。”
张叔夜与萧奉先、牛舒温才不再言语,西夏礼官焦彦坚示意张叔夜和萧奉先、牛舒温到里间说话,外面厅堂便留下了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萧勇、萧燕。
“方才憋死我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变成哑巴了。”
张明远道。
费无极道:“憋疯我了,我方才好似又聋又哑,又双目失明,又缺心眼。”
萧燕扑哧一笑,乐个不住。
种浩招呼众人近前,低声细语,道:“他们去里面说悄悄话,我们也不可胡说八道,有恃无恐,当心隔墙有耳。”
种溪道:“那我们何不出去,到院子里说话,这馆驿虽说不大,可西夏也算给足我大宋一些薄面,院子里还有一个小亭子。”
众人便跟随种溪,走了出去,一同来到绿瓦红柱的小亭里,众人围着一个白色大理石圆形石桌坐了下来,这小亭也奇巧,雕梁画栋,颇有中原气度。
萧勇道:“你们不必义愤填膺,我义父时常如此口不择言,还有牛舒温,毕竟小时候他二人对我和妹妹都很好,我们早已习以为常。
如若你们气不过,就左耳进,右耳出好了。”
萧燕道:“可不是,他们虽说口不择言,但对我和哥哥有养育之恩。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草原上,被富户老爷家的孩子欺负,义父和牛舒温总是替我们挨骂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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