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道:“俺以为,梅兰竹菊,乃文人墨客喜好的‘四大君子’,这竹之高雅,无出其右。
无竹便俗不堪耐。
有竹又当如何?”
说话间环顾四周,众人都道:“我等问你,你又问谁?”
扁头道:“俺以为,有竹也不过如此,如此不过。
不在乎有无,而在乎人的心境如何?如若像诸葛孔明一般躬耕陇亩,那翠竹摇曳,便是妙不可言。
如若在那些铜臭味十足的人眼中,有竹,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俗不堪耐。”
此番高论,张明远和费无极听了皆瞠目结舌,便甘拜下风,不停作揖。
扁头见他们如此,还以为尽皆在故意逗自己玩,便闷闷不乐,道:“方才你们说的太也晕头转向。
‘曲高和寡’让人望尘莫及,‘俗不堪耐’又令人深恶痛绝。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跑也不是。
醒也不是,睡也不是。
吃也不是,喝也不是。
俺实在绞尽脑汁,不知是何道理?”
阿长道:“方才还夸你能说会道,眼下就得意忘形,真是庸俗不堪。”
正在此时,种浩过来了,四人才不再发笑。
种浩一问缘故,顿时破涕一笑,乐个不住。
费无极道:“蔡京不好惹,童贯也不好惹,浩兄且要三思后行。”
扁头道:“要不,俺们一起去东京玩耍如何?也好给种浩壮壮胆。”
阿长笑道:“所言极是,东京,好久没去了。”
种浩道:“明远、无极,你们看,如之奈何?”
张明远道:“这要你自己拿主意。
师父如若知道,会同意我们去么?还要从长计议才好。”
费无极道:“自然要禀明师父,不可偷偷摸摸跟你去东京。
这出门在外,路途遥远,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话间种浩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张字条,张明远四人一一传阅开来。
“飞鸽传书,果然来去匆匆。”
张明远一看,笑出声来。
“原来你方才去方便就是做这个去了,真有你的。”
费无极乐道。
扁头闷闷不乐道:“师父还是这样。
太也偏心,如之奈何。
不过大嘴师叔的确不能劳累过度,俺回去也算一臂之力,谁让俺是顶梁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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