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才是我等百姓之福。
这读书人如今可是遇到好时候了。
听说司马光离开东京到洛阳修书去了,神宗皇帝御赐书名叫做《资治通鉴》。
不过听说王安石和司马光可是死对头。”
顿时叹息不已。
李长安听了这番话,一怔,毕竟自己也见过司马光和王安石二人,和他们都是老朋友了,眼下听到有人将自己认识的两位老朋友说成反目成仇的敌人,心中自然不好受,可说的毕竟没错,不觉心如刀割,五味杂陈,便神情肃穆之际,叹道:“东京为我大宋首府,自然天下云集,多会于此。
这繁华富庶,无出其右,岂不羡煞旁人。
至于京兆府,不提也罢。
曾几何时在汉唐就名扬天下,现到如今,我大宋没了丝绸之路。
西域如今怎样,不得而知,想起来皆是遗憾。
长安自古多繁华,可如今却不如成都、苏杭,何况东京。”
高个樵夫叹道:“东京虽富,可寻常百姓家却也并不衣食无忧。
那些员外做的好大买卖,他们住着豪宅别院,才足显富裕。
寻常百姓也是起早贪黑,奔波忙碌,才得以养家糊口。
就怕有朝一日突然就兵荒马乱,这太平日子恐怕也不会太长久。
岂不闻孟夫子所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之理?”
听了这话,李长安与二人面面相觑,对视而笑。
三人自然心照不宣,心知肚明。
李长安若有所思,想要弄个清楚明白,就问道:“方才你二人,谁唱了‘隔水问樵夫!
’谁唱了‘空山新雨后!
’呢?”
随即看向二人。
高个樵夫挽起袖子,拱手道:“前者为小人所唱。”
矮个樵夫捋了捋青丝胡须笑道:“后者自然是在下了。”
“果然歌中有诗!
歌中有画!”
李长安环顾四周,只见终南山郁郁葱葱,风景如画,就叹道:“如此赏心悦目,自然心旷神怡。”
又捋了捋胡须,笑容满面。
高个樵夫道:“终南山本来就是一首诗,一幅画,一首歌!
先生,以为如何?”
捋了捋胡须,看向远方。
矮个樵夫也笑了笑,不觉学起鸟叫,惟妙惟肖,令人惊讶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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