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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就算她投靠了一个头头,也依然无法改变这里残酷环境的事实。
她可以避免被别的帮的人收拾,但却逃不掉同帮人的责难。
每天都有繁重的工作,一旦工作量没有达到,不能吃饭,不能睡觉,完成后还要去领罚。
而他们在完成自己的工作前必须要先把大姐头那份的做完,这样一来原本就繁重的工作变得更加忙碌,而谁好欺负,这工作自然就落到了谁的头上。
她不想再惹上什么是非,处理起来真的好累,就这样,她成了被欺负的对象,成了那条“可怜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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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不,不知道,她每天都很晚回来……”
看着眼前带着面具声音沙哑的如同五六十岁老者的男人,大姐头声音微微颤抖。
……
冰冷的月光撒下一层薄纱,笼罩着暗夜中正在爬犁的瘦小身影,远处传来声声哀鸣,是结束工作的人在接受惩罚。
树稍的布谷鸟“不哭”
着,盘旋着,仿佛在为他们这些“可怜虫”
们忧伤哭泣。
一会儿就轮到她了。
前天留下的伤刚刚结痂不久,红肿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痛。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伤上加伤的疼痛感,每一次的疼痛都是一次警醒,告诉她她还活着,以及她现在的一切是怎么造成的……
她从来不曾反抗过,这两个星期来她逆来顺受的活着,扮演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的角色。
就算有多大的能耐她也无法抵挡这里的所有人,倒不如这样无能地活着。
两个星期的地狱般的生活,与其说是不愿惹麻烦不如说是她在惩罚自己。
面具男总是叫她小妹妹,的确,她就是个孩子,即使外面再怎么强大,可她终究是太天真了。
“原来你在这儿。”
沙哑的声音传来,停下手中的活,墨羽抬头看向走来的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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