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听说过他什么‘流氓’事儿了?整体‘流氓’、‘流氓’地叫。”
“我们就愿意叫他‘流氓’,怎么啦,我们还最喜欢‘流氓’呢。
流氓氓最帅了,流氓氓最天才!”
这样的话,也就老田的妹妹才说得出来,而且她还有好几个同盟军,坐在那里对他同仇敌忾。
老田举手投降,“好好,不打扰你们伟大事业。”
趁着假期还没有结束,老田正打算一个人再去次支教点。
这几天买了好多东西,特别是去专业商店,挑了支笛子。
通体金色,星星点点闪着银色,看上去就价格不菲,再买些其他不太贵的乐器,准备送给孩子们。
路一样难走,不过一半路面已经初步修好,车可以开进山村。
赵老师看到他,有些惊讶,因为前几拨里面,很少有再来的,更何况是这么短的时间。
老田解释自己在家里也没事儿,正好看到孩子们学乐器,还不是太够,就买了些送来。
赵老师笑着说:“这可帮了大忙啦。
前两天,夏夏也打电话了,不过新设备要出了正月才运过来。”
正课间休息的孩子们看见那些乐器,都高兴地叫起来,一个个喜洋洋的。
夏老师也说他真是热心人。
老田看着赵老师的笑脸,心里高兴起来,就把笛子拿出来,说是要拜师。
赵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看着旁边笑嘻嘻的夏老师,又瞪了一下老田,似乎要生气,又憋不住笑,一下子也笑出来。
两个姑娘笑在一起,却把老田弄得尴尬无比,不知道怎么招惹了这么多笑来。
两个姑娘似乎是隐藏着什么秘密,好不容易止住笑,却没有解释什么,只让老田去旁边休息,等中午放学一起吃饭。
老田中午饭吃得心不在焉,过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看她们两个要吃完,三口两口扒拉下去,就说帮她们去打热水,推门出去。
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手脚在哪里。
他看着远方高低起伏的山丘,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又感到一阵羞愧。
学笛子不是件简单的事儿,赵老师虽然循循善诱,奈何这大龄学生的素质实在太差,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说,还是去找夏老师出去走走。
夏老师正静静坐在窗边看书,身旁一个小音箱里正放着一首乐曲,很好听,轻柔舒缓,让人感觉宁静。
“夏夏又在听啦,走啦走啦,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夏老师看着赵老师说:“从没看你这么高兴出去走。
稍等我一下。”
说着,站起身,将叠得整齐的外套抖开,轻巧地穿上,收拾得整齐才说:“走吧。”
不是每个山村都是田园,这里的景致其实不算很好,也没有什么山山水水,满眼都是残雪枯枝。
只是大地开阔平远,走在上面,人不知不觉地就会心情放宽。
夏老师没有和他们两个并肩走,只说路窄,还是前后走安全些。
清冷的空气让人振奋起来,老田说起自己的妹妹追星,追得厉害,特别是还给偶像乱起外号,不知怎么想的。
赵老师却因为这个笑起来,“不知道啊,不知道啊,你妹妹她们真是这么叫的。”
又回头对夏老师说,“夏夏,你听过没?”
夏老师没好气地瞪她:“我俩一直在一起,知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你说的好像绕口令。”
赵老师嘻嘻,也不在意,知道夏老师不会真的生气。
“你们也喜欢天才作曲家?”
“天才谁不喜欢呢?不过喜欢和不喜欢可大不相同。”
赵老师转身又回到夏老师身边,抓着她胳膊,说还是两个人一起走稳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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