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吧!
你们带路,我对路线没方向感。”
毕竟是他开启的路,花倾悦尴尬的涨红着脸。
冥爚太幸福了,眼一闭,还有人抬着走,他现在很想跟他换过来。
画兰精通机关这些无疑被推上去带路,书梅背着冥爚,花倾悦跟在他们身后,最后是柳棋。
感觉后面没人跟上来,柳棋奇怪的转头,然后气呼呼窜过去狠狠敲了焚琴的头,声音有些发抖:“你干什么?这些东西你学不来。”
此刻、他已经有种想死的冲动,焚琴居然好奇伸手去摸墙壁上的男女,就算他木讷也不能木讷到不知廉耻啊!
“哦。”
焚琴乖乖收手,跟在柳棋身后归队,眼睛时不时还好奇左右看奇怪的图案。
一路弯弯曲曲,周边的石壁仍旧刻满男女交欢不堪入目的画面,大胆的画风令他们打从心底佩服!
从简单到高难度愣是让这几个大男人从还能接受正视行走到瞅着唯一没有图案的地面慢步挪着。
直到为首的画兰撞上前面的墙壁,吓得一退,然后身后低着头的人也一个接一个撞头,抬头都发现是死路。
而这封死路的石壁刻着一副巨大无比的春宫图……几个人胆怯的退后留下画兰,一句话堵死画兰的退路,对这些他了解。
“我可以选择放弃吗?”
画兰脚挪了半天,还站在原地。
这些画上动作高难度到让他觉得他练过的武功秘籍算不得什么难……
“不行!”
胆怯的几人意见很统一,这个时候统一战线很重要!
画兰深呼吸一口气,一副上断头台的样子抬头,尽量用纯碎欣赏的眼光去观摩。
他的画,线条优美逼真,就算不见本人都有一种本人站在图中嘲笑世人的定力般,夸张奔放的令人咋舌。
在画兰眼里,能画出这样的画风的作者要么是个潇洒放纵之人,要么……浪荡纨绔画家一枚。
粗糙观摩了下退回阵地,画兰垂头丧气的神情宣告败北。
剩余的人很不负责看向花倾悦,这个时候‘教主夫人’不出场谁出场。
花倾悦在几双期待的眼神中尴尬的上前,他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一抬头立即低头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好,想了想决定缩小视线范围,在脑海里里将整个墙壁分割成几部分检查,这样既不会一下子看全画面,也不会觉得很尬尴。
当花倾悦掏出另外半块玉佩再次比对时,站在一边的琴、棋、书、画没听见声响都偷偷抬头瞄,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集体被口水呛的直咳嗽,脸色也涨红一片。
花公子是何等的神!
跟教主不亏是一对的,他的手摸索的那位置……要是教主醒着不止他们会完蛋,花公子估计也会完……不等他们咳完,花倾悦也退了回来。
“花公子观查出什么了?”
书梅压印住咳摸索着下巴观察花倾悦神情,不似画兰没一点希望可言,看来还是有点可期待的价值。
“还不是很明白,我对机关这些东西不了解,恐怕需要商讨后才能定义。”
光是靠他一个不了解这些的外行,还真是没办法解开的!
真正用了心才发现冥爚有多厉害,没有图文都能破了冰洞里的图案机关!
书梅沉吟片刻,拍掌:“这好办,画兰精通机关,不明白的地方可以与他商讨。
至于其他方面有什么不明白也可以说出来,我们会把脑海知道的都倒出来,凑合凑合着没准真能解开也不一定。”
能离开才是王道,走回头纵然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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