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康婆子吃罢早饭哼着曲在当院喂鸡,昨晚赚了一笔心情非常好。
老犊子吃完饭就上前院耍钱去了,这年头山村里也没啥娱乐活动,就只剩下耍钱了。
老婆子偶尔也玩两把,但不上瘾,她知道那不是正事儿。
她家在屯子紧西头第一户,门前就是进屯的主路。
山外来人她家肯定第一个看见。
有一伙人从远处走来,走近了一些,才看清楚是六个人,后面五个穿着土黄色军装,戴着土黄色棉帽,脚穿高腰翻毛皮鞋。
都背着大枪。
枪上的刺刀闪着耀眼的寒光,发着比这冬还要冷的寒气。
前面一人,狗皮帽子,羊皮袄,打着腿绑,皮乌拉鞋,典型的山里人打扮。
这伙人走到门口时老康婆子仔细一看,这前面的伙不是金豆子吗?
金豆子是卖杂货的货郎,长得眉清目秀的很好看,加上嘴甜,不笑不话,这十里八村没有不稀罕他的。
金豆子笑嘻嘻地一抱拳:“康大娘,过年好啊?你家我大爷挺好的吧?”
老康婆子笑笑:“金豆子啊,快来进屋喝口水。
这都二月了还拜什么年,进屋。”
老康婆子知道后面几个人是日本兵,以前在桦甸城里见过这种打扮的兵。
康德皇帝登基七八年了全靠日本人支持着呢。
这帮让罪不起,得心应付。
问金豆子:“你这是干啥来了,不卖货了?”
金豆子:“特地来找康大娘帮帮忙,这几位是从蒙江过来的,专门抓抗纺。
前两有个抗匪杀了日本人,逃到了这一片儿。
我知道这十里八村有事都找康大娘,那抗匪受伤了,有没有人来找你治过伤?”
老康婆子听到抗匪时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一变又瞬间平复。
笑着:“这几都挺冷的,我也没敢出门还没听有人受赡事。
你这是给日本人干活了?”
金豆子笑容不变,可是老康婆子的脸色的每一丝变化他都尽收眼底。
道:“康大娘,您这么大岁数了可别犯糊涂啊。
知情不报,后果您可担待不起。”
老康婆子皮笑肉不笑地:“那不能,那不能。”
那几个日本人有些不耐烦了,对金豆子叽里咕噜地了几句话,金豆子也回了两句日本话,那个又矮又壮的日本兵突然凶相毕露,上前一脚踹在老婆子肚子上,把老婆子踹了个腚蹲儿。
老康婆子“哎哟”
一声又疼又害怕直嚷嚷:“干啥呀你们?连老太太都打,还是人揍的吗?”
金豆子从柴禾垛下面拿了一把斧子过来,一脚踩在老康婆子的手背上。
还笑嘻嘻地:“您老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抡起斧子狠狠一剁,咔嚓一声,血花四溅,两根手指被并不锋利的斧子剁了下来。
老康婆子‘嗷’的一声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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