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春不置可否,与他换了个角色。
花顾白拿着毛巾,步入房中,就听到李袖春在屏风后道:“恨春吗?把毛巾放在屏风上就可以了。”
花顾白十分听话的照做了,一双素手把毛巾轻飘飘地搭在了她说的地方。
“你可以去忙了。”
李袖春从来不用擦澡伺候,所以她这话也没什么不对的。
听到屋里门被关上的声音,她理所应当地认为恨春这是离开了。
然而,当她擦干了身子,把毛巾搭在肩膀上,穿好衣服出去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顾白正趴坐在床上,低头看着书,听到她的脚步声,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在这儿?”
李袖春眼角一跳,对本该在小药童那边看书,却跑来这边看书的花顾白表示了惊讶。
花顾白在她走来时,手下微动,那本书就挪了位置,跑到了枕头下。
他下床,把毛巾拿过来,拉着李袖春坐在了床边上。
“妻主,我给你擦一擦头发吧。”
他声音低低的勾得李袖春心痒痒。
李袖春哪里会拒绝他,怕他不舒服,还微微低头在他面前垂下了头颅,方便他的动作。
“随意擦一擦就好,你别把自己的衣衫弄湿了。”
花顾白抬手,把毛巾裹着她的头,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
眼神里闪过柔色,这个女子真的是世间仅此一个了,他还从没见过哪家妻主会这般给夫郎低下头颅,何况他们之间这个名分也只是假扮而已。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李袖春被他擦着头的力道弄得昏昏欲睡,正闭着眼打盹时,忽然头上一股力道冲自己推过来,她惊醒后下意识抱住花顾白,深怕他不注意撞到了床边的架子上。
“顾白?”
她不解其意地望着俯视自己的花顾白,半干半湿的头发在被子上晕开了一圈水渍。
“妻主,你......你想要我吗?”
花顾白忽然开门见山道。
李袖春惊了一跳,她躲闪着花顾白的视线,红着脸摇头,“你在说什么,我头发还没干呢,别闹了,快起来。”
“妻主不要看那种册子上的东西好不好?”
花顾白没让她躲开,纠缠不休地把头又对上了她的视线内,“里面画的男子很丑。”
他比里面的男子,要......好看多了。
李袖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花顾白,“你......你拿了那本......那本书?什....么时候?!”
她真是没想到自家夫郎如此有本事,连这种事都能做的悄无声息的。
不不不,重点是,那种书让顾白看了真的好吗?!
“你先起来,我没有看。”
李袖春怕他不信,接着解释道:“我刚刚从秦婶那里拿来后,就收起来了。
回来后,也没有动过。”
花顾白低垂着头,凑近李袖春的脸蛋,呼出来的气息让李袖春愈发头昏脑热,他这样子看起来是要亲下来的意思。
李袖春拦住他,抓住他困住自己的手,“顾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样撩拨一个本来就有些控制不住流氓思想的人,他真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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