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安拉着林亦珩的手臂,迷蒙着一双醉眼:“那小子一家做人不实诚啊。”
“怎么不实诚?”
林亦珩压下怒火,饭店和房子都卖了,他这是哪来的脸。
“听说他们去了路环岛,还在那里买房子,有钱买房子,没钱多赔我一些?那我能让他们好过吗?正好有一户人家要搬到路环岛,我就给了他们一点钱,让他们去那边宣扬那小子猥琐的事……。”
余下的话,叶建安没有说完,因为一杯烈酒迎面泼来,辛辣的感觉让他清醒了几分,不过喝得太多,清醒也只是片刻。
“林家给的那五十万,你全拿去赌了吧?”
林亦珩咬牙切齿,“你为了赌,不惜搭上亲生女儿的清誉,不惜毁掉一个无辜的孩子,甚至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这些龌龊事挺自豪的,能把人算计在股掌之中很聪明?你这种害人害已的畜生,哪来的脸活在这个世上?”
叶建安被骂得一脸茫然。
这个小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但他的大脑浑浑噩噩,根本没有能力思考,忽视了林亦珩的怒骂,他还在独自叨叨从前的事,“那小子有什么好,你喜欢他什么,就知道跟我闹。”
林亦珩走出小酒馆,迎面一阵风吹来,不冷,却让他觉得冰寒刺骨。
他给助理打了电话,很快,助理就开着车停在酒馆门口。
“林律,你喝了多少?”
助理打开车门让他上车,鼻尖闻到浓烈的酒味,“要不要紧?”
“我没事。”
林亦珩坐在后排,拿出车上的平板开始搜索十年前的新闻。
那一年果然有条关于澳氹大桥跳桥未遂的消息。
十年前的媒体,照片拍得极为模糊,但是依稀可以看出那道熟悉的侧影。
她坐在桥栏上,马尾随风飞舞,哪怕相素有限,也能感觉到浓烈的绝望与悲伤。
而时间,正好是他离开的那日。
林亦珩像是浑身脱力了一般,握着平板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以为这十年,只有自己活在痛苦之中,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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