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是有自尊的!
“见识了您哪。”
她甜笑着,一鞠躬,“既然不方便,那我也不打扰了,老丈再会,再会。”
还是别会了,真是的,对美女太不友好了。
她转身就走,身后,老头子啐了一声。
“这点把戏,也敢大言不惭要卖艺,直接说打秋风不就好了!”
文臻:……
至于嘛,用这种骗人手段拒绝也罢了,还要骂人!
她回头,“我倒是想打秋风呢,可是诸位这德行,秋风都比你们讲究些!”
在老头准备操箱笼担子揍她之前,她哒哒哒地跑走了。
这地儿,民风不咋!
在路边破庙藏了一会,等那群人没找到人骂骂咧咧走了之后,文臻才探出头来。
环目四顾,不知何时起了雾气,雾气里隐约人影幢幢,远处一线黄光被风卷着飘飘摇摇,伴随着忽远忽近的低低哭声,听得人心头紧,偶尔一声梆子敲响,音色脆亮,却并不让人觉得得救,越心惊而凉。
有人从身边过,步履匆匆。
“快回去,马上就要宵禁了!”
“今儿怎么宵禁这么早?”
“哈,你不知道?因为那位主子来了啊,”
雾气里那人伸了手指,似乎比了个数字,随即一声咂舌,“魔头啊,别说提前宵禁,县尊大人恨不得城门都别开才好呢。”
“那头怎么有人在烧纸?”
另一人疑惑地道,“好像是闻家两口子,在门外头哭呢,这时候还在外头,也不怕被巡城司捉去吃牢饭。”
“丫头死了,就吊在自家门口,闻家大娘昨夜找女儿拉开门,险些没吓死。
年轻横死,不能过夜,一早就草草了丧,送去了草岗头葬了。
如今只剩下栖栖惶惶几个老的,巡城司捉去又怎样?大不了下去一家团聚。”
先说话的人摇摇头,拉了朋友加快了脚步。
文臻眯了眯眼。
闻真真的父母已经葬了闻真真?闻真真不是吊在刘家门梁上的吗,怎么说是死在自家门口?
这一夜一天时间,又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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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肥厚的一章,本来不想这么大方的,但是截不开,心疼我本就很苗条的存稿君。
昨天本想回复留言表达一下对亲们浓烈的爱的,结果被两千条留言惊了个跟斗,除去抢楼的九百条,剩下一千多条你们都是话痨吗?
感谢大家的热情,今天好像抢楼活动继续?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收个藏啦留个言啦,不然就是白嫖臻啦。
礼物什么的就不要送了,三年半没写书了,虽然有不得已的理由,但我内心的愧疚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所以你们不要抢戏,现在是我的实力宠粉时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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