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闲杂人等都驱散了,将家中门窗紧闭。
徐婆婆的身躯缓缓地倒在床铺之上,整个人的身躯微微抽搐着。
接着皮囊像是泄气一般收缩起来,一只红褐色的狐狸最终从床铺上落到地上。
毛色有些杂乱的红狐瞳孔微微竖起,闪烁着野兽的贪婪和欲望,微微俯下身子向着角落里的竹篮蹑步而去。
将盖在上面的白布掀走,里面的男婴正不吵不闹地乖巧待着,双眼紧闭。
红狐凑近,鼻尖轻嗅,奇怪,之前那股异香怎么不见了?
取而代之是一股有些熟悉骚味,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萝卜味——
“吱——”
红狐很快就明白是什么回事了,虽然它修道不行,但是幻术毕竟是狐狸的血脉术法,它一声尖锐鸣叫,阴气散去,破障现形。
竹篮之中哪里还有什么男婴,只有一个大白萝卜和它同族身上的一撮撮毛发。
“!”
被戏耍的愤怒还未发作,红狐突然觉得危险逼近,全身的毛发都倒立起来,只能堪堪回头一看——
只见它家中那被遗弃在角落之中的铁质镰刀正被极为清正的阴寒鬼气萦绕着。
被鬼新娘打磨得发亮的镰刀边缘闪着尖锐的寒光,高高举起,然后以势不可挡的趋势对着红狐的脖子落下。
“啊啊啊啊啊!
——”
那惊慌失措的红狐最终冒出人性化的难听尖叫,四只爪子在地上疯狂疯狂抓取着,尾巴乱颤,试图逃离。
“唰——”
镰刀落下,血光飞溅,似有什么物体被割落。
“啊啊吱啊——”
红狐连滚带爬地想要跑回徐婆婆的皮囊之中,爬得动,爪子还在,能思考,脑袋还在,它正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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