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医生后,两个人一直在说家庭如何如何困难,不是不想救,实在是家庭条件不允许。
医生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面对两口子的诉苦,并不接茬,只问他们确定要放弃手术,保守治疗吗?
两个人十分坚定,医生微不可察得叹了口气,让他们签下了放弃手术知情通知书。
王昭笛就从抢救室转到了icu观察情况,后续稳定再转回普通病房。
王昭笛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她努力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清。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使劲坐起来,又感觉自己被固定住了。
她觉得很无助很害怕,开始使劲挣扎。
护士看到她的异样,询问过意见,给她打了一针镇定。
再次醒来,王昭笛是被渴醒的。
她努力的想说我要喝水,却也只能发出气音。
病房并不安静,王昭笛那一点点的呼声,淹没在嘈杂的声音里。
王昭笛听着隔壁床的亲属在不断关心着病人的声音,她感觉自己要自闭了。
王昭笛正准备放弃,余光却看到有人来了,是她的妈妈。
妈妈看到她醒了,但并不开心。
她拉上窗帘,和躺在床上的王昭笛四目相对,无声沉默着。
她最后还是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你醒了。
妈妈想问问你,你还想不想继续治疗,你来给自己拿个主意吧。
医生说,就算做完各种手术,你以后也站不起来了,以后要在床过一辈子了。”
王昭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静静地听着。
看到王昭笛没有什么反应,她继续说:“茶茶啊,你从小就没让妈妈操过心,你忍心让妈妈伺候你一辈子吗?妈妈也就罢了,你想过你弟弟吗?他也太可怜了,你从小就比他优秀,他一直活着你的阴影里,现在因为你,他以后结婚都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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