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徐家满门忠烈,小徒能尽一分心力,也是他的福分。
张翼,快来拜见太夫人。”
张翼连忙上前,正要行礼,却被太夫人一把扯住臂膀,太夫人将刀塞进他的手里,声音和蔼,“翼哥儿呀,论年纪,你与我那越哥儿差不多大,都是一般的优秀,对于我呀,今后也勿需多礼,若看的起呢,就叫一声奶奶或者祖母,切莫学外人太夫人长太夫人短,听着就是生分。”
“至于这刀,刀名‘斩锋’,刀锋一出,千军避易,沙将军将此刀赠送与你,相信你一定不会坠了此刀的威名。”
张翼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激动之下,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车队继续上路,张翼信马由缰的跟着车队,扭着头眼看师父的身影消失在山林后头,心中怅然若失。
小黑倒是十分快活,不时窜前溜后,浑不知离别有愁滋味。
五位家将打前,五辆油壁香车居中,九辆装满物资的平板大车殿后,然后又是四位挎刀提矛的家将押阵,队伍除彪悍的家将外,尚有近二十位仆从徒步背包或是搭坐大车随行。
虽然男男女女人数总有五十人数,但秩序井然,一路前行,只闻马蹄得得,车轮滚滚,此外再无声响。
张翼暗暗称赞,果然是将门风采,别有虎威。
他远远的吊在车队后,与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家将们相比,张翼虽说单人匹马,在硕大的马包映衬下,就显得十分的臃肿了。
一个年约五旬的清瘦老者骑着白嘴健驴等在路边,候着与张翼亲近寒暄,老者自称徐福,是徐家的管事。
“老朽总一应度支杂事,少侠若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张翼连忙谢过。
“总一应安全护卫事的是阿寿,他有事在后缓行一步,待到晚间便会与我等会合,届时少不得安排任务,那时,可就要少侠多费心了。”
“我来本就是做事的,只是年轻,许多事情还需要福伯和大家的指点。”
远行辛苦,车队中午都没打尖,只路边略歇一歇,清水干粮果腹。
张翼分得六块面饼一条肉干,份例与家将们相同,却只填了个微饱,少不得又从自备的马袋里掏出一叠烧饼来吃了。
整个下午,车队就再没止过步,直到暮色将临,算算路程,一路将近百里。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猛的从身后响起,张翼回头一看,只见晚霞映照中,一个彪形大汉背弓提枪,打马如飞,正紧紧的迫追过来。
张翼一带马缰,正要有所动作,却见家将正扬手致意,知是相熟之人,便带马侧里一让。
那汉子一声不吭,策马速度丝毫不减,经过之际用那独眼斜睨了张翼一眼,张翼就觉的有如刀的杀气从那褐黄的狼眼里叠浪奔涛似的排涌过来,激的他脊背上的寒毛如针炸开,右手忍不住就要拨刀。
“好重的杀气。”
张翼眼看着独眼大汉奔到队伍最前头,方勒马止步,伏下头去,似与马车里的太夫人在说话,他提起的心方才缓缓的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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