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琅好奇地追问。
陆景宁心虚的别开眼,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还低着头时不时看了一眼小腹,慌张的说:“琅妹妹就不要多问了,总之,是我对不起世子。”
看着陆景宁这幅模样,一个大胆的猜测在陆景琅脑海里浮现,莫不是陆景宁和步晏有了肌肤之亲?
难怪步晏会舍身救她。
在大昭寺,要不是步晏,墨云尧就是陆景宁的救命恩人了,在毓秀宫,要不是步晏及时赶来,陆景宁就会被迫写下认罪书,也不至于牵连了佟妃和父亲被贬。
这一切都和步晏牵扯不清。
难怪陆景宁会这么快变心呢,陆景琅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贱人。
这时云栽将大夫请来。
陆景宁让大夫给陆景琅瞧瞧身子,顺带又看了鞭痕,叮嘱:“一定要开去疤的药,琅妹妹的身子绝不能留下疤痕。”
“是。”
大夫检查之后开了一副药方子,云栽派人去煎药,有了上次的教训,陆景琅不敢在陆景宁这喝药了。
借口宛侧妃还在等着她便要离开。
陆景宁也没阻挠,眼看着陆景琅的背影越走越远,她捂着唇干呕,云栽会意:“公主,您怎么样?”
蓦然一声叫喊,让陆景琅回头看了眼,恰好看见了掩着门旁捂着唇干呕的陆景宁。
这一幕,她眼熟。
慎郡王府也有怀孕的小妾,初怀身子时,也会这样。
难道陆景宁有孕了?
陆景琅想到这,激动万分,迫不及待地回去找宛侧妃商量对策,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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