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矶却听得眉头微皱,分说道:“师弟此言差异,若为了五峰山仙府,师兄我,或者掌门那边,又何必如此?”
“我寒溪山立派千余年,早不缺什么灵石法宝。
只不过自家门口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如今不过短短三日,这南山城中说好听了是高手云集,说不好听就是龙蛇混杂,若没个有分量的镇住场面,真要闹将起来,山门面上需不好看。”
上官笑略显敷衍地将头一点,又灌了一口酒水,咂了咂嘴。
“就是说么,咱们寒溪山,独风国仙门魁首,第一大派,怎能让人在自家地界上撩了虎须?”
“师弟……”
孟玉矶还要再说,却被上官笑摆手打断。
“好了,知道你们深意,话说青溪堂弟子都去了,还担心个甚么?话说当师尊的,总该让徒子徒孙们放开手脚去做,做好了赏,做差了罚,天大事有你我兜着,怕个什么?”
这一番话直将孟玉矶呛得以手扶额,心说你那赤霄峰钻研的是丹石符阵,此道本就极难,总共没三十个弟子,当然敢说自己门下各个手段不凡,全是门内精英。
可其他峰头能这么选弟子么?又或者诺大个山门,能这么发展么?
须知山门传承,拼的终究是人,只有底下苗子多了,才能保证中坚力量层出不穷,才能保证延续道统的精英绵延不断。
更不要说,门内事务,有难有易,总要有不同身份的人去做,所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便是此理,不然一个人丁单薄的门派,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千年不衰。
当然,如果贵派掌教乃是通天大能,座下弟子最差都是元婴,自然不在此例,话说都不需要人间行走了,收徒方面还不是怎么精都行。
不过这样的门派有没有,孟玉矶不知道,反正他是没见过。
虽然心中如此想法,孟玉矶是绝不会和上官笑说的。
毕竟长幼有序,当师兄的总不能和师弟大倒苦水,而且自家这师弟从来都是独行世外,不管山门事务,既如此,便随他去吧。
想到此处,孟玉矶也不争辩,出言道:“好好好,都是师弟你授徒有方,可总不能让小辈们在前面拼命,我们这做长辈的在后面吃吃喝喝吧?”
只见上官笑撕了块羊肉往嘴里一扔。
“怎么就吃吃喝喝了呢?这酒肆茶馆历来都是消息灵通之处,师弟我在这坐了一会儿,酒肉入口不假,可这踩点一事也没落下啊,不然你刚刚怎么知道的那夜首尾?”
“你……”
孟玉矶再次被说得哑口无言。
对面上官笑知道不能再气师兄,于是赶紧从盘中另一只羊腿上撕下来一块好肉,放到了师兄盘中,又将空盏满上,这一系列动作看得孟玉矶只能瞪了这年轻师弟一眼,实在拿他没有办法。
又听上官笑继续道:“而且么,师兄也不必着急,这仙府一经现世,等到其间大阵稳定下来,总要再过几天。
既然师兄把我从赤霄峰上拽下来震场,不如一切随我安排,如何?”
孟玉矶听到这话,自是不会反驳,毕竟他知道这位师弟在阵法一道上手段如何,就是放眼同辈修士,恐怕能胜他半筹的也是不多。
“我要信不过你,又何必找你下山?只是不知师弟有何安排?”
上官笑忽然打了个哈哈,却没接这话头,将手中啃了个干净的羊腿扔到了桌上,“咣当”
一声,又干了盏中酒水,随后双手一震,只见满手的油脂肉末全都消失无踪。
“有何打算?先贤有言,偏信则暗,兼听则明。
这爷们儿酒桌上的流言既然听了,接下来就该去狎个妓,看看她们对此事又是如何说法……”
“师弟——!”
“哈哈哈……师兄息怒,息怒!
走了!”
上官笑言罢袍袖一挥,刹那间两人消失不见,雅间中的禁制随之崩解,只剩下几两碎银在桌面上叮当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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