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冷。”
我蜷缩在他怀里,找寻着最安全舒适的姿势:“抱紧我。”
他温柔地加深这个吻。
我们陷落入光滑的天鹅绒丝被,两个明明连自己都无法暖热的人却总是在彼此相互索取温暖。
我开始无法忍受他的离开。
我有好多的痛苦,好多的眼泪,好多的委屈,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我会被那些过去的晦暗和血腥撕裂,一遍又一遍,像自残那般,回忆着每一个让我痛彻心扉的过往。
然后再会去回忆一些甜蜜的,开心的,温暖的往事,来让我感知到自己还活着。
其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时的歇斯底里是为了什么。
但是这种痛苦,会在他回到我身边时减轻许多。
我不知道这种近乎病态的依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某一天我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记得个世界所有一切的人,除了我,还有一个他,所以其实我不是一个人在痛苦的时候。
也许是某一天我从他的怀里醒来,望着他恬静温柔的睡颜,隽美精致的侧脸有着孩童那般天真,那一刻心里忽然……柔软。
我想人类,是真的,会反复爱上同一个人。
哪怕这个人将你伤到不能再伤,遍体鳞伤,无处可伤。
于是我的日子就是这样的——
在他陪伴在我身边时,他会教我弹钢琴,或是陪我一起看一本书。
然后再在某一个心血来潮的时候接吻,当然,许多个吻都会以缠绵而疼痛的情事做以结尾。
而我,再也没有在床上叫错过名字。
而当他去处理他的事情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有时候我会一个人看书,一个人摘抄,或是画画,学着印象派,画日出。
我最喜欢画日出和日落,我喜欢绚烂的夺目的橙红色。
我喜欢看这样燃烧的温暖的颜色铺满苍白的纸张。
有时,我又会忽然歇斯底里起来。
我将所有橘色的颜料都翻找出来。
一瓶。
一瓶。
挤到调色盘上。
——poo,镉橙色。
不是。
太浅了。
——po,唑酮橙。
也不是。
太红了。
——po,芘酮橙。
有点像了,可是,也不是……橘调有些太浓了。
不是……
不是……!
都不是!
笔尖沾了白,再加了红,最后兑了不同的橙调,可是为什么我怎么都调不出来,调不出来记忆里的橙红色?
是偏橘的赭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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