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大胡子法官阿尔杰农,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多时,一个满身伤痕的、黑色皮肤的老男人,被警方搀扶着,从看台右手边打开的边门,一瘸一拐的,勉强的挪移到证人席。
此时,庭审现场穿出一片“唏嘘”
之声!
“肃静!”
法官大人敲打了一下“惊堂木”
。
“证人,请刷一下你的身份磁卡!”
原告、被告及证人席前的桌面,都设有读卡槽,当事人出庭时,只需刷下自己的身份磁卡,幕墙上就会显示并自动审核相关的信息。
“法官阁下,我没有身份磁卡,我是被告拳养在中国域大兴安岭庄园里的一名黑人恶奴。
我叫恭奴。”
“原告律师,你可知依照现行法律,恶奴的证词只能作为参考吗?”
大胡子法官询问到。
“法官大人,我方当事人知道,但龚奴是申请奴隶监管中心援助的奴隶本人,各位陪审团大人也知道,奴隶本来就是弱势群体,要搜集虐奴的证据更是非常的困难的,我方的确很难得到非常有利的证据,指正被告人的恶行,但是,仅凭我们每个人明辨是非的,以生俱来的能力,相信你们也能够根据恭奴,这名不具备完全政治、民事行为权利的,只能作为参考的证言,来判断事情的真伪的!”
原告美女律师,回答的言辞恳切,又铿锵有力。
“好吧,我们需要读一下他的芯片,以证实他的身份。”
法官一发言应允,就有一位警务工作人员,来到证人席前,拿出一枚特制的解码器,对龚奴的肩膀处扫了一下(每个奴隶的肩膀上,都有植入体内的身份芯片,详细记录了他们的生平经历)。
“叮咚”
一声,看台的幕墙上显示出字幕,“奴籍”
,但下面的内容却是屏蔽的,只有法官和陪审团面前的电脑上才看得到。
依照大统的奴隶法案,恶奴以及善奴的献身对象,都有涉案经历,为避免打击报复,所以奴隶的生平保密,只有购买的主人,奴隶监管机构,及因工作需要的司法人员,才可以读取他们的身份芯片。
“身份核实完毕,证人可以开始陈述了。”
法官大人点头同意。
此时,满面沉痛,尚没未发言的龚奴,苍老的眼睛里,渐渐滑下了浑浊的泪水,场内的时间仿佛刹那静止了下来,每一个人的内心,无不被他凄楚的神情触动……恭奴颤抖的伸出带着伤痕,布满老茧的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双眼,哽咽着开始了陈述。
“老奴原名阿蒙森?萨维德拉,我和我的太太,还有女儿,一家三口,是六年前被转手到隶属于威廉家族的,中国域大兴安岭庄园的,管家平先生说,为了让我们,不要忘记自己奴隶的身份和罪恶,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个奴字,并希望我能对主人恭敬有加,就叫恭吧,于是我被更名为恭奴,我太太——”
“恭奴,请你尽量说重点,不相干的事就不必多说了。”
法官大人阿尔杰农出声提示到。
“是的,法官大人。”
恭奴说着,向着阿尔杰农恭敬的微微鞠了一躬,然后继续叙述。
“从那以后,我们就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工作上无论多么辛苦,即使几乎每天都只能睡四个小时,吃少许发霉的米饭和粥,我们都不怕,最可怕的就是小主人不定期的会来庄园参观和检查工作,每次一来,他都会命人都会把我们集合到庄园木屋前的山坡上,用尽法子折磨、毒打我们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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