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肚子咕咕响,叶甜幸灾乐祸“补心之后,十天之内都只有吃流食。
并且只能吃三分饱。”
“啊”
河蚌脸上这才浮现悲恸之色,“呜呜呜呜我要吃烤鸭,我要吃羊腿”
整个密室里都回荡着她的哀鸣之声,叶甜听得通体舒泰“活该”
容尘子端着半碗清粥进来,就听见河蚌哭得十分伤心。
他紧皱了浓眉“发生何事”
叶甜冷哼一声不答,河蚌见他手上的半碗清粥,哭得更伤心了。
容尘子在榻边坐了下来,舀了粥喂她“别哭了,我多加点砂糖,其他友正在:。”
河蚌眼泪流个不停,哭半天才道“人家想吃咸的”
容尘子沉默片刻,终于吩咐室外的清玄“再送半碗清粥,加点盐。”
“呜”
河蚌哭得伤心欲绝。
叶甜怒不可遏,张口就骂“就是让你喝点粥,至于吗”
河蚌不甩她的账“不吃粥,就不吃粥我要吃藕粉丸子,要吃葱烧海参,要喝斑鸠冬菇汤,呜呜呜呜”
容尘子忍不住地叹气,许久他划破手腕,滴了几滴血到粥里,他的血全无血腥之气,鲜亮的色泽在清粥中晕开,半碗粥的颜色变成了晶莹的桃花粉。
叶甜急施止血咒为他止血“师哥”
容尘子摇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了,倾身将粥送到河蚌面前,舀了一勺喂她。
河蚌了他一眼,乖乖地张开粉嫩嫩的唇,一口一口地喝。
那香气太浓郁,她隔着袅袅热气容尘子,突然咧嘴笑了一下。
那笑容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碧波,容尘子目光胶着。
叶甜气得火冒三丈,冷哼了一声“讲什么义正辞严的大道理,天下男人都一个德性”
她摔门而去,容尘子闹了个面红耳赤,沉默半晌,仍然继续给河蚌喂粥。
河蚌是个脸皮厚的,根本不以为意,边喝着粥,边用小脚撩容尘子。
容尘子伸手拍她,冷不防触到那只娇嫩、温润的纤足,心跳倏然加速。
他索性不再管她,连喂带塞地将半碗粥都填进了她肚子里。
而下午,容尘子和叶甜又因为向谁借命而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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