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沁芳就站在她面前,偶尔伸出手,但很快又缩了回来。
河蚌附进体内,睁开眼睛“你在这里做什么”
刘沁芳似乎不防她突然醒来,娇怯地往后退了几步方才站稳“我我一个人害怕,就过来你。”
河蚌冷哼“见我难道你就不怕啦哪来的回哪去”
刘沁芳似乎不敢和她多说,转身缓缓往门口移动。
河蚌着她,突然想起我走时,好像闩上门了吧
她房门上的门闩,狐疑不定。
夜间,清韵又学会了做萝卜丸子,河蚌贪新鲜,吃得饱饱的,这时候便有些犯困,躺在床上打盹。
外面门微微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道冠道袍、衣着严整,不是容尘子是谁
河蚌装睡,容尘子也自顾自解了外袍挂在衣架上,如今他在河蚌面前已经不似初时,如果只换外袍的话,也不再次次避开她了。
清玄送了水进来供他梳洗,他绞了湿毛巾上前,轻柔地擦了擦她的脸和手。
清玄垂首站在一边,待他净完面方端了水出去。
容尘子关门上榻,仍是盘坐掐诀,闭目行功。
修道人讲究做功夫,即修炼自己的元神,初期往往需要在灶台、神台等地闭目念咒静思,双手交叠置于脐上。
念诀之时灵识和分开,可与使者多多交流,也使自己元神更加强大。
容尘子在榻上坐了一个时辰,方缓缓收式,随后他躺在河蚌旁边,见她似乎睡熟了,半点也不触碰她,径自睡了。
堪入浅眠,河蚌翻个身扑在他身上,语声甜糯“知观。”
容尘子不怒不恼“嗯”
河蚌半张右脸贴在他胸口,长发凉凉滑滑地覆盖了他的肩头“李家集那边没事了吗”
容尘子语态凝重“尸体不见了,狗也没找到。
不过那气息很奇怪,倒不像是妖。
罗盘也没动静,其他友正在:。”
河蚌伸手触摸他的眉,果然那眉峰又皱起来了,她慢慢将它抚平“那知观怎么回来了”
容尘子轻轻拍着她的背“担心你们,睡吧。”
河蚌将身子上移一点,唇瓣相触,她轻轻舔他,容尘子的身体慢慢绷紧,他以手格住她,指腹轻抚她光洁细嫩的下巴,她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咬一口那甜汁就会吱吱地往外冒。
容尘子语声很低“睡吧。”
河蚌摇头“睡不着,不知怎么的就害怕。
知观,你说那个刘沁芳会不会是鬼呀”
容尘子蜻蜓点水般回吻她饱满的唇,突然就有了些耳鬓厮磨的味道,他握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语声温柔“我在这里,不怕。”
河蚌打滚“可你明天还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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