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我趁着周末回趟了家,周一又有车送着又回来了。
我是这里的本地人,所以虽然有些偏远,带父母开车送还是能把我送来。
当初我还戴过角膜塑形镜,不过后来因为干眼症等原因不带了。
楼上的画室里没几个人,菠萝头的老师便让我赶紧画画,也是一如既往的呵斥着。
这么一想,老师一整年可能也就夸过我一两次,100次训斥对2赞。
就算是一朵花,被人天天训斥着也能枯萎,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现象。
那天老师在前面拿着画板画,让我在旁边看着,我有点儿绷不住了,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想要去厕所躲一会儿,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
结果老师还是要求我不许走,我在后面看着老师画,视野渐渐模糊。
眼泪终于忍不住,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
○关于日语
只剩几个月时,要练习画的东西都在手机上,由手机微信传给大家图。
我在那儿时,发现手机有系统语言这个可调节的惊喜,所以调着玩儿整了个系统语言日语。
结果老师帮忙对画的素材拍一张照片,结果我的手机打开カメラ(相机),看着清一色的日语——突然扯开嗓子大嗓门儿说道:
「怎么全是日语啊?」
全员把目光直射过来,我只感觉自己的头低的越来越低。
「因为我喜欢日本(动漫)啊……」
我甚至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喜欢日漫可不代表喜欢这个国家本身。
「你会日语吗?」
「不会……」
我将头低的更低,说话声音渐渐越来越小……
「那你调成这样干嘛?」
「…█▄██?█▄██…」
那时的记忆渐渐模糊,只感觉那时尴尬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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