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大女人用这种爷们根根的东西!”
我恼怒的一把扣住la的脖颈。
强制性让她把手里丢人现眼的玩意收起来。
“季姐派你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吧。”
la嘿嘿一笑:“哪有,我是自愿来接你的。”
她耍宝的姿态,让我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我这才觉得自己真正从山里,回到了富有人气的大都市。
la道:“我感觉你变了?”
“晒黑了?”
我不以为然道,“爬山上树的,我都觉得我成猴子了。”
“不是,变精神了。”
la苦思冥想后回答道:“以前老觉得你这个人不踏实,感觉像飘在天上一样,现在好像拽下来了,人也精神了,眼睛也亮了,气色都变好了,难道山里的风水养人?”
巴彦山潮湿阴冷的风水还养人,没把我泡浮囊了就不错了。
非说是什么东西养人的话。
可能是专心干活,心性变化之后的外显吧。
我道:“怎么就不能是事业养人呢?等我这把拿下大奖,高低让所有人另眼相待。”
“有道理。”
la开着季淮的车,特意挑出一洋文歌播放:
“季姐说晚上给你办个接风宴,好好洗一洗山上的土气。”
“先不急。”
我打开车窗,将指尖的烟抖出去了一些:
“先去医院吧,我去看看星榆。”
la颇有几分诧异:“我以为你要先去酒吧爽一把。”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漫不经心道,“再怎么说星榆是为了我受伤,我不去不成白眼狼了?”
“因为你受伤?”
la吃惊道,“星榆说是自己上山被蛇咬了。”
我弹烟灰的手一顿。
没想到季星榆到了这种地步,还在维护我的名誉。
“他是这么说的?”
“对啊,我就说有什么蛇能这么毒,给人毒的病怏怏的”
我心情有些复杂。
本来我是想照顾完季星榆这段时间。
再想方设法从经济上稍微补偿他一下。
让我们俩之间的关系,重回之前纯粹的姐弟情。
现在看来应该是没办法轻易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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