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穿由兽皮和鸟羽制成的五色衣,一手拿着柄长长的羽扇,一手拄着用兽牙、兽角进行装饰的褐色手杖。
见了则阳道人和闵怀刑,老人和煦笑道:“玄镜使、玉弓使,许久不见了,”
则阳道人和闵怀刑立即双手十指相对,做出如圆月般的手势置于胸前,对老人行礼:“见过孤光长老。”
孤光长老笑呵呵道:“不必客套了,玄镜使在传讯中与我道,蟾魄使重伤昏迷,他现在何处?带我去看看他。”
“是。”
则阳道人立刻前方引路,闵怀刑则落于后方,指挥着藏在阴影中戒备的旧月成员,盯住四方动静,清除孤光长老一路而来的痕迹,不可令人察觉。
孤光长老跟着则阳道人来到一间屋舍,屋内殷姓老人卧于床榻之上,依然昏迷不醒。
宋清在一旁照料。
见到孤光长老,宋清立刻起身行礼。
孤光长老看着她道:“许久未见,宋家小姑娘都入五品少卫了,竟也成了旧月婵娟使,老夫还未向你贺喜。”
简单寒暄了两句,孤光长老来到床榻边。
他只看了一眼殷姓老人,便挥动手中羽扇,羽扇中一片朦胧银光洒落,如微小的萤火虫一般围绕着殷姓老人飞舞。
孤光长老沉吟片刻道:“危星冲魄,以至七魄紊乱,不能各归其位。
这是黄道宫危月燕的手段,还好她没下死手,并不难治。”
“黄道宫?”
“危月燕?”
则阳道人、闵怀刑和宋清都一脸茫然,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
“黄道宫是什么地方?也是方士组织吗?”
宋清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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