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是受了伤吗?要不要去我们村里,包扎一下?”
“不必了。”
柳棉棉立马拒绝。
“小娘子,在山上待了一天,不感到困倦吗?”
“不困。”
柳棉棉不想与他多说,只盼着身体早早恢复,自己好离开。
这时,老者身后赶来个壮汉般体魄的少女,粗声道:“阿娘,你怎么在这里?”
“昆仑,这位姊姊似乎病了,你将这位姊姊扶回家里去,将家里的野兔肉热一热,给她吃了。”
“好!”
那虎背熊腰声如雷暴的少女也不等柳棉棉拒绝,一把将柳棉棉拎起来扛在背上,背了回去。
路程不长,不一会儿便见一处小村落,家家户户的草庐连在一起,鸡犬之声相闻,就好像在世外桃源一般。
“姊姊,你染上什么病了,怎会浑身无力的?”
这少女高柳棉棉两头,竟要喊她作姊姊。
以此推算,她的阿娘应当也并非什么老妪,而只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
“我只是……旧疾复发,片刻便好了……”
“哦,那我给姊姊赶快将兔肉热了,姊姊吃下,好得快些。”
“不必麻烦了。”
“嗨,一点不麻烦。”
说着,那少女便开始生火,“对了,姊姊,我叫做昆仑,姊姊叫什么?”
“我叫柳棉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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