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我这就去把头割下来,好和你们同流合污,要变一起变!”
顾飞舟听她说的好笑,当即忍不住笑了出来。
柳棉棉气得夺门而出,王维赶忙追了出去。
苏天鹤这次心中却没有一丝醋意,他忽然发觉了一样十分紧要的疑点。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去的柳棉棉,只盼是自己多虑了。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将你见过的那位神秘高人透露出来吗?”
顾飞舟从苏天鹤怀中掏出万妖图来,展开指给赵汉卿看,“你看,这‘扬州’二字的墨色,已然深邃如新。”
“可是,我怕梦娘……”
赵汉卿还在犹豫
“梦娘她……”
云玲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
赵汉卿急道。
“她小产了。”
赵汉卿有如遭遇了晴天霹雳,一下子瘫在地上,脸上瞬间滂沱起来。
“梦娘在哪?”
赵汉卿挣扎着要起身去看梦娘。
“她已说了,现下不想看见你。”
赵汉卿定了定神,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就在两个月前,赵汉卿还是那个穷困潦倒在街头卖画的小小画匠。
有一天,一个尖嘴猴腮的山羊胡老者,站在他的画前驻足了一上午。
他以为遇见了知音,便上前去攀谈。
谁知老者并未夸耀,只是不断地摇头慨叹,说着“可惜可惜。”
“老人家,敝人的画作如何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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