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本是商人,平时会行走商路时认识很多番邦朋友。
这位来自靺鞨的郎君,知道我平时喜欢画些花鸟虫鱼,于是给了我一大笔钱,雇我来参加比赛。”
靺鞨乃是马背上的民族,本就很难找出一个识文断字的书生。
这靺鞨人想是觉得此次比赛赛的是幻术,丹青只是一个载体,是以随便寻了个会画几笔的,便来了。
“都让开,这位郎君是郎中,让他看看!”
有人拉来一个郎中进来。
那郎中替靺鞨人细细检查了一番,摇摇头,道:“这位番邦友人是被吓死的。”
和众人猜的一样,但大家还是一阵惊呼。
“正所谓悲则气消,惊则气乱,恐则气下。
这位友人生前定是受到了极大的恐惧,所以恐则精却,却则上焦闭,闭则气还,还则下焦胀,故气不行矣。”
顾飞舟突然问那商贩道:“这靺鞨人叫什么?”
“叫……好像叫乌素可蒙。”
顾飞舟走出门外,指着那门上的人名道:“这或许便是他的死因。”
众人都跟出来看,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房间本是留给一个叫劦志唐的百济画师的。
那“朱无名”
方才威胁大家说“每间房上有诸位的名字,不要走错了,否则,后果自负”
,现在看来,死亡,便是故意更换房间的后果。
“那这个叫劦志唐的人,应该是在乌素可蒙的房间里了?”
邢和璞道。
众人四下找了找,竟在这房间的对面,发现了乌素可蒙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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