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刚要继续说“传”
字,发现绕了一圈,又回到了,一时大怒:“你们胆大包天!
把公堂当游戏场所了?”
正在此时,房梁上传来一声建议:“大人,我看此案其实并不难办!”
县令上下左右找了半天,最后趴到桌子下面去找,不见有人。
只见顾飞舟从梁上一跃而下,笔直地立在县令正前方。
“你什么人!
没有传唤,你怎敢来公堂之上放肆!”
县令怒道。
顾飞舟笑道:“大人,别急嘛。
在下蜀南顾飞舟,来此只是给大人出个点子,保证让大人既不会错判,又能秉公执法,不冤枉一个好人!”
“顾飞舟?顾明楼之子?”
“没错。”
县令立时满脸堆笑,趴上桌案问候道:“听闻你家和本道巡察交情甚笃,哈哈,不知顾家小郎君有何见解,但说无妨!”
“如今证据不足,而致被害者薛氏迟迟不能入土为安。
所以我建议,大人可以改用读心之术,来辨别吕游云到底是否是真凶!”
“读心?顾家小郎君,这公堂之上,可不是玩弄幻术的地方啊。”
“不不不,这当然不是幻术!”
顾飞舟道,“周法不全之时,传说衙门断案,是在嫌犯嘴里放一粒米,说谎的人,会口干舌燥,米取出时便是干燥。
我们可以借鉴先人的智慧,以脉象来测谎!”
“脉象测谎?”
县令扭头去问司法参军,“你可听过有这样的能人吗?”
“回大人,本州向来无此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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