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杰面露难色,说话带有情绪:“看到在瑞丰厂的王岭,还是隔着他们厂的铁围栏偶然遇见,打了个招呼随意聊了几句。”
“他也没说帮忙之类的话?”
“上学时跟他关系很普通,咱也不计较。”
重情重义的汪锋很气愤:“这算个啥同学!
都不知道尽一点同学之情。”
“王岭跟咱没啥交情,帮不帮无所谓,我很生气的是景国东。”
“景国东?是不是头上的旋儿长在前面的小个子,整天跟着你玩。”
“就是他!
上学那会关系很好,刚来的时候在中心大街遇见他,骑个自行车,几年没见好像很生熟,骑在自行车上让了一根烟,寒喧了几句,就以上班为由溜之大吉。”
“你跟他说你的情况吗?”
“说了!
你猜这熊孩子咋说?他说他跟老乡合租一间房,已经很挤了。”
“这是不想帮忙呀!
连钱也没提一句?他在哪个厂上班?”
“他说在德兰伞厂仓库当仓管,别说帮忙找个住处或借点钱,连一顿饭都没敢请。”
夏良杰越说越生气,曾经相处很好的同学,如今竟然没一点人情味。
“后来又见过景国东吗?”
“自从那次见面以后再没见过。”
“这个熊人是在躲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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