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杰终于坐了起来,右边身子都是酸痛麻,他用左手用力地捶打着肩膀、腰间以及右边的大腿。
方青山也经过不懈努力,也终于拉着扶手栏杆坐了起来。
方青坡只有脖子可以扭动了。
“杰哥,山哥,你们俩个都坐起来了,我咋起不来!”
他俩也顾不上身上的难受,艰难的扭动着身子,用左手分别抓住方青坡左右肩膀的衬衣,慢慢地将他拉起。
方青坡坐起的那一刻,难受的叫出了声:“哎呦!
我的腰,我的肋骨,还有肩膀,难受死我。”
十几分钟后,身体麻木渐渐消失,但台阶棱硌的的地方都已发紫,疼痛需要时间慢慢消退。
三人相互帮扶着站了起来,丝棉被脱落在楼梯上,他们也顾不了它,一瘸一拐的打开小门到了房顶。
三人到了房顶也不管到处的衣服,都在伸伸胳膊扭扭腰踢踢腿转转脖子,让受了一晚上罪的身体好好舒展一下。
夏良杰用力伸伸了懒腰长出一口气:“这一觉睡的遭大罪了!
刚才只顾浑身难受,是不是忘了咱身上的衣服,一晚上都暖干了。”
方青山摸了摸衬衣和裤兜子开心地说:“还真是暖干了,我都担心穿一晚上湿衣服会感冒,没想到没事!”
“咱仨挤一块盖个新被子又喝几两白酒,身体很暖和。”
方青坡倒是没啥精神,催促着他俩说:“咱趁有太阳,赶紧把被子毯子衣服这些东西拧拧晾围沿上。”
房顶的积水已无踪影,有的地方已经晒干。
三人各自找到自己的衣服拧干晾在围沿上,三人又合力将被子毯子床单子的水拧干晾上,地上纸壳在水中浸泡的快成纸浆,只能等它完全晒干再收拾。
大功告成,夏良杰给他俩每人让了一支烟,方青坡为二位哥哥分别点上烟,自己却将那支烟夹在了耳朵上。
“青坡!
你咋不吸呀!”
“杰哥,我头难受,浑身没劲还发冷,不想吸烟。”
夏良杰对着正在清理提包的方青山喊道:“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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