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我走了那条胡叔叔和李驰都走过的急诊室通道,溜出了医院,她又熟门熟路地领着我去了一街之隔的烧烤店吃烤串去。
“鸡心、鸡肝、鸡翅,各两串,羊肉串10串,再来两串烤韭菜和烤面包片。”
她一伸脖子又看了眼隔壁桌,说,“再来份蒜蓉茄子和蒜蓉生蚝。”
“口味这么重?”
“吃烧烤就是要吃重口的。
不加蒜不好吃。”
肆意妄为的胡之菲呀,真不愧是你。
明早医生来查房,肯定是一房间的大蒜韭菜味儿。
“这些够了,吃不完了。”
我真怕她喊出“再来两瓶啤酒”
,赶紧抢在她开口之前向服务员要了两瓶汽水。
起开瓶盖,我和胡之菲一个人拿一个,碰了一下,边喝边开始撸串。
“现在说说吧。
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胡之菲边嚼着弹牙的鸡心,边含糊不清地和我聊天。
我说:“就我和李驰两个人,不太方便。”
胡之菲看着我一脸囧样,嘲笑我道:“司葭,你该不会没和那个海棠糕睡过吧?怎么这么保守?”
我这才嗫嚅道:“我昨天半夜撞见他洗内裤了……”
胡之菲听了我的说辞简直要笑喷了。
“他血气方刚,要没点色心,这不是更不正常。”
我脸一红,低下头说:“他一个人当然是无所谓,可是我看到了这多尴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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