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国认出了吊坠。
他跟晏清床铺相连,时不时一起下河冲凉,自然认得晏清脖子上的吊坠。
联想到乔莲手心全是血,江爱国立马问:
“你刚刚在家用刀割手心,就是为了用血沾上吊坠?”
乔莲百口难辩。
总不能说实话吧?那样村里人肯定会把她当成疯子。
其他人议论纷纷。
“不会是想偷走晏知青的心爱之物,报复他吧?”
“谁知道呢?晏知青一直都不喜欢她,她非要黏着晏知青。”
“贴身之物沾了人血,还埋在土里,难不成,乔知青这是在大搞诅咒之术?想诅咒她?”
这话一出,除了村长和几名知青,其余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李勤她娘,你这话当真?”
那妇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年头谁敢说这种话。
“我也只是瞎猜的。”
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恐怖。
村长呵斥道:“行了,咱们村可是先进集体,不兴封建思想。”
“既然这东西是晏知青的,乔莲,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它在你手里,还沾了血。”
“是不是你偷的?你好好交代,不然,我立马上报给县里的知青办,让他们把你拉走去改造。”
乔莲抿紧唇,内心不安起来。
她不想去改造,一点也不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