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洁叹息着:“潘总多好的人啊,不光对付小金好,对别人也好,我们后勤公司的人都感念他在改革中坚持把我们这个部门留下,真要全部交给社会上的物业公司,好多人都得失业。
实在想不懂他怎么会走了这一步。”
潘志钢对老婆孩子好到被单位上很多人羡慕。
男人既有本事又疼老婆,既能挣钱又会做饭,付小金每天只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往单位上晃一晃就算上班了,没有操心的事也没有受累的地方,始终活得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喝下两杯酒,高永洁感慨:“潘总出了名的疼老婆,我家男人出了名的不管事,家里事一概不管,问他还嫌烦,让他接一次孩子,就跟求他一样。
每次吵架后都想离婚,看看孩子又舍不得。”
陈白和不同意她的说法:“不是啊,你家陈总在外面老夸你,说你做饭好吃,脾气好,找你是几辈子修来的福。”
高永洁笑出了眼泪:“只能说他会做人,没有把我在家里撒泼打滚骂他的事情说出去。”
庄敬无所谓地说:“到了五十岁,还没有过成仇人,就算是恩爱夫妻。”
高永洁看着她:“那你和咱们家小义哥是仇人呢?还是恩人?”
庄敬咬牙切齿地回答:“当然是仇人,我恨不得咬死他。”
“那为什么还在一起过呢?”
“因为只有我能咬死他,别人咬我还不愿意。”
“哈哈哈”
,在一片“哈哈”
的大笑声中,庄敬听出的是幸福,是快乐,是虽然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但是仍然喜欢手中那块铁,毕竟这块铁过去属于自己,现在属于自己,未来只要不扔就仍然在自己手中。
正这么想着,她手中的“那块铁”
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冲她招手。
高永洁说:“快,你想咬的人来了。”
喝了半瓶红酒的庄敬,抓起张之义的手,在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张之义疼得呲牙咧嘴,只当她是喝多了,没有在意。
高永洁和陈白和看着庄敬靠在张之义身上,走过长长的走廊,消失在拐弯处。
当了一晚上背景板的姚青远终于说了一句话:“这不看着挺好的吗,为什么想要咬死他。”
陈白和轻轻地拍拍他的胳膊:“年轻人,这人生啊,慢慢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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