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起来做了,不是想吃红油抄手吗,你妈平时做饭不让放辣椒,家里根本就没有辣椒之类的东西,半夜一点儿钟,你亲爱的妈妈让我去买。
我抱着蓁蓁就回了自己家当时那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你还记得这事吧。
你现在能知道你妈和你妹妹当时真正的意图是什么吗?”
张之义心里一抽:“不就是想吃馄饨吗?还有什么意图?”
庄敬十分豪爽地干了杯中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亲爱的,你心里清楚,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之薇怀孕了,你妈和之薇想把我们赶出去,又不能明着说,就用这种方式让我自己走。
你得感谢你有个明白爸爸。
爸爸掏钱让家庭困难的大表姑帮我们带孩子,解决了这个问题。
爸爸告诉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让我什么也别在乎,自己把日子过舒心了,别的都不要管,还给了我两万元钱。
你知道为什么之薇一次又一次给你要钱我不在乎吗?因为爸爸会翻倍还给我。
爸爸说你妈已经把之薇惯坏了,让我多担待。
之薇不是没找爸爸骗过钱,但是爸爸一分也不给。
这就是你和爸爸之间的差距,懂了吗?”
张之义不想再听了,再也听不下去了,大脑有要涨破的感觉。
他想起庄敬说的“兄弟”
和“战友”
,苦笑着问:“还要不要来一瓶?”
庄敬晃了晃酒杯:“随意,看你。
心里是不是有点儿难受?何必呢,非要讨论这些。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糊弄着过就算了。
蓁蓁现在有李自勤宠着疼着,有公公婆婆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你继续做你的好儿子好哥哥就好了。
生活欠下的,老天爷一定会在别处还的,你对我们不疼不爱,别处一定会有的。
我就不信,我这么好一个人,老天爷会舍得亏待我。”
最后一句话象一把刀子扎在张之义心上,庆敬提出离婚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绝望又心疼,他看着庄敬,心痛地说:“我让你们让着之薇和容非,不是不疼你们,而是认为我们才是一家人。”
庄敬叹息了一声:“之义,我不想让你心里难受,是你非要我说。
疼不疼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你事事把之薇和容非放在第一位,不管因为什么事发生争执,都要让着你妈,说疼我们有意义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和妈吵架吗?”
“那是你如何做人的问题,和我无关。
但凡你心里把我放在第一位,把蓁蓁放在第一位,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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