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新就叹气,想到之前那回偷听到的话,真情实感地表想法说:“你啊,就是心太好了。”
随后两眼瞪的仿若牛眼,冲着孙二花吼道:“孙二花,你看看你,再比一比人家小西,我简直不知道该咋说你!”
“人小西才多大,你多大了,一大把年纪也不知道活到啥地方去了,你还不赶紧给小西道歉!”
孙二花是真的觉得冤枉死了,可是眼下这情况好像也找不到别的说头了。
而且难不成真是自己刚刚太用力了?所以才让这个病秧子受不住摔倒了?
才不会!
明明就是不怪她,就是这个病秧子非要过来扒拉她才摔的!
可眼下她说啥都没用了,要是不道歉的话,周立新肯定又要罚她!
虽然不是很情愿,孙二花还是道了歉。
祝成蹊特别大方表示真没事儿,她也不会介意这些。
而是再次戳重点,一脸认真与诚恳地问道:“不过二花婶子,我是真的好奇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你和我是有什么误会吗?可我我之
前都没有见过你,也没有和你说过话啊?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高兴了,你都可以说出来,要是我的问题,我会积极反思,认真改正的。”
孙二花有些懵,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成了她对祝成蹊有意见,周立新也注意到了跟着这件事儿,脸色又黑沉几分,“你还是故意跟着小西他们的?你到底想干啥啊?”
“我没有!”
孙二花否认。
几个婶子却不饶她,纷纷开口讨伐。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捋了个遍。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二花婶子是对我有意见呢!”
祝成蹊叹息一声,随后一脸心疼地在程玉颜的胳膊上拍了下,“美宝,我都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怎么都不和我说啊?”
程玉颜:“……”
她好像说过吧?
算了,她还是闭嘴当哑巴吧,反正她笨,别坏事儿了。
祝成蹊也不管程玉颜什么反应,又继续心疼道:“算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想要我担心你,我不应该责怪你的,是我的错。”
程玉颜又:“……”
其他人见状则上来安慰祝成蹊,祝成蹊继续唉声叹气一会儿,才对着孙二花痛心疾地说:“二花婶子,你是长辈,还是女性,你怎么能用那样肮脏又龌龊的思想去揣测一个女孩子呢,你不知道你这样胡说八道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名誉上的损害吗?”
“也就是几位婶子善良,还有大队长也公正公明,早早把这件事情处理了,没让事态扩大化,否则的话,这样的言论传出去,以后美宝还怎么做人?那些坏心眼的人又该怎么看她,怎么欺负她?她要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你到时候能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更何况你这么胡说八道,你又何尝不是在害大队长,害整个村子,害所有的知青!”
说着,祝成蹊又剧烈地咳嗽两声,靠着程玉颜喘了两口,才继续控诉道: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就听林书记说因为前些年闹出来的一些知青出事的情况让很多地方的知青和村里争锋相对,咱们县知青办的领导们最近也一直在忙这个事儿,本来我们这里还好好的,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你这不也是逼着咱们村子的知青和社员们也成天闹事儿嘛!”
“你
这不仅仅是给村里面,给知青招惹麻烦了,你还是给领导们的增加工作负担,你真的是……哎!”
长长又长长地叹了口气,祝成蹊这才最后改了口风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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