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今的凉州,定然是朝不保夕。”
司徒文脸上的眉头越皱越紧,连带着额头上的皱纹都连成一线。
就凉州而言,离神京颇远。
司徒孝康只是惊讶片刻,便回过神来。
“父亲,这凉州有危,与我等何干?自有武政府的人去解决。”
“荒谬,事关国土,怎能无关?”
司徒文来到椅子前,一并收拾起散落在旁的文书。
几息之后,方才缓缓坐下。
“说吧,皇帝今日召你何事?”
“父亲有所不知,皇帝责令儿在三日之内筹集三百万两军饷。
如今的国库别说三百万,就连三十万都拿不出来,我去哪里给他筹钱?这钱,谁能出谁出,儿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边说,司徒孝康边将账本呈于其父。
司徒文接过账本,随手放在一旁。
“不必拿这些废纸给为父看。
去年湖州水患,你捞了不少吧?”
司徒孝康正欲开口,司徒文却抬手打断。
“还有,瑜州营的军饷你也没少克扣吧?别以为你和赵阔那点破事为父不知。
这两年你卖官捞得银子哪去了?”
“父……”
“暨州灾情,你也捞了不少。
别在这叫苦,为父昔日与你说的话,都忘了吗?”
司徒文猛然一拍案台。
吓得其子当即跪地俯首。
“父亲,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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